温虞忍不住笑:“你什事不知道,你爸妈早
贺闻宵在他头顶小揪揪上弹下,装委屈:“你这就嫌老。”
“快别演。”温虞凑过去在贺闻宵唇边亲下,很亲昵自然个动作,温虞笑着说,“块去吃晚饭吧,有点饿。”
出门前温虞把后脑勺小揪揪拆,头顶那个还顶着,反正酒店现在没什人,也不怕别人看见。
两人起吃顿晚饭,回去后各回各屋睡觉,第二天开始收拾行李。
贺母打电话问两人什时候能到家,贺闻宵说:“明天下午五六点吧,到再跟你说。”
贺闻宵从卧室出来,手里拿着把梳子跟盒小皮筋。
温虞仔细看,笑:“你怎会有皮筋?拿这些做什?”
“宋沁落这,过来,给你扎头发。”
“男扎什头发。”说是这说,温虞还是听话地坐过去,任贺闻宵在自己头发上折腾。
外面天已经黑,窗户映出屋内切,温虞通过玻璃看着贺闻宵,贺闻宵神情专注地梳他头发,温虞头顶上竖起撮毛,天线似,滑稽又温馨。
不理?
——算。
——就当你跟温哥腻歪去。
“你手机直在响。”温虞闭着眼说。
他头发又长些,额前刘海都能盖过眼睫,贺闻宵轻轻地在他头上摩挲,说:“没事,宋沁发。她说要给寄腊肉,不要,她就在这叽歪。”
“你可定要把小虞带回来啊,都两年没见,想得慌。”贺母叮嘱。
贺闻宵笑笑说:“知道知道,你怎光想他不想想呢?”
贺母乐道:“养你养这多年,早看腻,你在家你爸都嫌你烦。”
听听,这就是亲妈说话。
贺闻宵已经预见自己在家被嫌弃命运,吃饭时候跟温虞说:“爸妈现在是你死忠粉,他俩绝对会踩捧,到时候他俩编排你可千万别信啊。”
灯光落在两人身上,屋里只有空调在嗡嗡作响,过会贺闻宵放下梳子,满意道:“弄完。”
温虞后脑勺扎三个小揪揪,头顶还有个,他伸手摸摸,无奈笑道:“贺老师真是手艺人。”
“那可不。”贺闻宵勾唇,“手艺可不止这些。”
两人通过镜子似窗户对视眼,都忍不住笑。
温虞转头看他,说:“老不正经。”
温虞笑声:“小姑娘片心意,收也行。”
“她寄就是大箱子,哪能吃完。”
头发已经吹干,摸上去热乎乎,很软,手感绝佳。
贺闻宵向对温虞头发爱不释手,对他说:“你等会,去找个东西。”
温虞本来也没想走,他白天基本都待在贺闻宵房间,晚上才回自己屋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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