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溜儿听话地滚到墙边,转个弯瞅见棵树蹭地下就爬上去,两三步之后,脚起飞越过墙头就翻出去。
要说这门绝技还得感谢那后爹,要不是他天天喝醉把往死里打,也不能小小年纪便练就这身窜天猴好本事。
出院子,才发现外面是个挺热闹县城,夜市小摊儿挂着排排彩灯,真好看啊,照得比白天还亮堂。
瞅几眼,也不敢逗留,七拐八绕着就跑出去。
跑着跑着,前面路就越来越黑,身后似乎还有叫骂和脚步声。
比妈死之后那些日子吃得还要饱些。
有天晚上,睡得正香,门外又扔进来个新娃娃。
他进门就哭,哭得哇哇哇哇,吵得睡不好觉,便踹他脚。
可他还是哭,边哭还边说,这些人要把们卖。卖给些坏人,他们会让们吞刀片,还会把们手脚都砍。
这他娘,突然就有些怕。那得多疼啊,那不得疼死啊。
腿肚子发软,有些喘不上气。这时,面前突然出现个大院子,除门口盏昏黄小路灯之外,里面瞅着黑洞洞怪吓人。
走近两步,才看到院门口立着块破破烂烂牌子,上面写着:
“天佑福利院”。
作者有话说:
就,还有更!
于是乎当这波人终于把带出房间要再次塞进车里时候,转头就来句,“要上茅房,昨天吃饭馊,窜稀!”
他们当然不同意,硬要把拽上车,然后就当着他们面特实在地尿满满裤裆!
金黄液体顺着裤腿在车厢里流大片,还没忘再补句,“马上啊,就来啊,可真再忍不住啊!”
“草!”
个大汉拽着衣领脚就把从车里踹出去,叫滚去墙边赶紧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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