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想,陈衷果然很喜欢。
“们是不是还没过结婚纪念日啊?”柳峰岳忽然没头没尾地问句。
“怎?”陈衷抬起头,手上动作停住,“这都过去多久,而且只是个月纪念日而已,不过也没关系。”
“还是补上吧,”柳峰岳说,“这个周末你有没有空?”
“如果风月哥哥邀请话,”陈衷眨眨眼,“可以把所有事都推来赴约。”
要清洗餐具,每天他手至少要沾十几遍水。这也不是柳峰岳第次皲手,以前他习惯手上还沾着水就出门,冬天格外容易皲手,所以他并不在意,虽然有时候很疼,但多数时候对他来说,都只是手变得粗糙点而已。
“你都不保湿吗?”
“个大男人,也不是Omega,为什要在意这个?”
“不行。”陈衷拽着柳峰岳手就往洗手间跑。
盥洗池上,陈衷和柳峰岳洗漱用品各摆在边,柳峰岳只有只牙缸和块香皂,而陈衷那边瓶瓶罐罐摆很多,上面小字密密麻麻地写满中文或外文,之前柳峰岳直都不知道它们分别是做什用,也懒得去分辨这些。
“保湿还是要做,这又不是好不好看问题,和男人不男人没关系。”陈衷说着,拧开个绿色小瓶子,把胶状物挤在柳峰岳手上,小心地搓揉起来。“这瓶是芦荟胶,以后你记得每次洗完手后要用,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但对你皮肤有好处。”
芦荟胶又软又凉。
但陈衷掌心比较结实,而且很烫。
这两种感觉叠加在起,很微妙。
柳峰岳“哦”声,有些不好意思地攥紧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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