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陈衷塞回到被罩里,顺势在被罩封口处坐下来
陈衷之前从未想过自己会真正喜欢上个人。他以为自己和陈契样,是个把切当做筹码,对感情需求仅限于解决生理问题冷血动物。而他和陈契对比唯优点是他绝不会只是味地从伴侣身上谋求所需,他也会对对方负责。
他对两人未来充满期待。
陈衷把向日葵单独插在只盛水瓶子里。
然后他开始为柳峰岳父母准备房间。柳峰岳闲得无聊,抱着幸运在旁做监工。
考虑到Omega御寒能力差,这个时候夜间气温比较低但又还没开始供暖,陈衷翻出两床最厚被子,床压好做床垫,另床拿来盖。
陈衷怔下:“什怎?”
“觉得你有点不对劲,”柳峰岳脸严肃。“你是不是有什事瞒着?”
往常陈衷虽然也同样喜欢他,但绝对不会对他这样殷勤,处处询问他意见。陈衷肯定是做什对不起他事,心里有鬼,才会对他百般讨好。
想起之前自己直在骗柳峰岳,陈衷确实有点心虚:“没有。”
“你肯定有,”柳峰岳看陈衷眼神有些飘,拽过他衣领来闻闻,皱着眉说,“陈衷,你又在外面偷吃!就这喜欢吃独食吗?!有什不能带回家起吃,又不会抢你份!”
在他准备套被罩时候,柳峰岳感慨:“你居然会套被罩,还以为像你这样肯请保姆小少爷,平常生活都是不能自理。”
“父母都不太喜欢别人过分干涉他们私生活,在家这种小事般都是由来做。”陈衷提着被芯角钻进被罩里。
柳峰岳有些疑惑:“不是套被罩吗,你自己钻进去干嘛?”
被套激烈地扭动几下,陈衷又从里面探出头来:“固定被芯啊。被罩和被芯边角是需要系在起,不然被子盖不几天就会‘质壁分离’,小时候妈就是教这套,难道不是吗?”
“是,以前也是这套被罩,”柳峰岳十分吃力地起身,“你继续吧。”
陈衷嘴边还是股子糖醋味。
“啊?嗯…抱歉,下次不敢。”陈衷实在不敢把自己心虚真正原因告诉给柳峰岳,只能借机含混过去。
他心想,反正他俩现在是两情相悦。只要他不说,柳峰岳就不会知道自己曾经为利用他骗过他,切就从头到尾都是真。
这个秘密他要带进坟墓里,毕竟真相说对自己也没什好处,柳峰岳听也只会难过。
等他把应繁从陈契手里抢过来,事业上也可以自力更生不再受陈契约束,他就亲自筹划举办场盛大婚礼,邀请很多人来参加,之后切就都名正言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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