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峰岳被他吓跳:“干嘛?!”
“呜呜呜哥,你生病。”陈衷蹭得柳峰岳胸口有些湿。
这样啊。
难怪他感觉浑身烧得慌,还没什力气。
柳峰岳很平静地接受这个现实。
于是陈衷低头舔下,确实甜甜,而且被他舔过地方,紫色也确消失。
医生有些无语。
他克制很久,终还是没能忍住,委婉地向陈衷提议:“其实只尝下就可以,没必要都舔掉,门口附近洗手间里可以找到湿巾。”
陈衷又问:“那现在可以为他做点什吗?”
“带他回家睡觉,”医生说,“记得保持房间通风,可以拿湿毛巾给他敷下额头,记得让他盖厚点被子,盖严实,保证他能够发汗。”
而陈衷泪眼婆娑,仿佛他即将不久于人世般。
“医生说,你烧得很严重,已经快要突破人类体温极限,吃药也不管用那种,必须在24小时内发汗,”陈衷把他紧紧地箍在怀里,像只树袋熊抱住他心爱桉树,“刚好今天是周日,你不用上班,也休息,不如就让来帮你发汗吧!”
“好。”陈衷暗暗记下医生嘱托。
第二天,当柳峰岳意识回笼时,总感觉浑身滚烫,四肢无力,胸口像是被压座大山样沉。他费好大力气才把眼睛睁开,发现自己身上不仅盖三层被子,还压着个陈衷,两人都赤条条,Alpha像个暖宝宝样,热烘烘地贴在他身上,似乎就是让他感到又热又沉罪魁祸首。
“起开,别贴着…”柳峰岳想把陈衷推开,但他手上没什力气,并不能撼动陈衷分毫,只是把陈衷给弄醒。
陈衷有些茫然地抬起头。
双泛着水汽眼睛盯着柳峰岳看会儿,陈衷揉揉自己眼睛,又头扎进柳峰岳怀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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