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亭惊讶地和陆寒江对望。
——这太巧吧!
真会有这巧合事情吗?
接下来时间,管亭亦步亦趋跟在陆寒江身后,脑子里还在检索自己对花蟹恐惧究竟来自哪里。
然而,搜寻半天也找不到结果,只得放弃。
陆寒江顿住脚步。
他转过身,嘴角笑意未减,黝黑眼眸却紧紧锁定住管亭,“为什?花蟹可以提味。”
为什?
管亭也不知道原因,他没办法在记忆里找到有关花蟹任何东西,可这句话又实实在在是他说出来,纠结之下,管亭只好找个借口说道:“其实是因为……不吃花蟹,当然,如果陆总您想加进去,可以自己解决晚餐。”
陆寒江依旧目不转睛地看着管亭。
是……
陆含柯腰是因为那天在楼上被白修知以牙还牙踹脚,恢复个几天就能活蹦乱跳。
不是肾虚。
老弟能力毋庸置疑,白修知都要喊声受不。
碍于管亭现在状态,陆寒江决定把这些话憋在心里,他皱下眉,语气里充满真挚,附和道:“原来如此,怪不得含柯最近奇奇怪怪,看来叫你住过来是个明智选择,家里有个医生,方便多。”
管亭谨慎地抬起眼眸。
自从和陆寒江见面以来,许多事情好像都超出管亭理解范围,那家烧烤店、陆寒江用沐浴液,以及现在花蟹,他不知道世界上是不是真会有如此巧合事情,可是这切如果
管亭很喜欢吃蟹,他们在Y国约会时还去吃过家蟹类自助餐厅,他吃得津津有味,只是陆寒江几乎不吃蟹类,也是那次陪他去餐厅吃饭,陆寒江才发现自己花蟹过敏。
那天晚上,陆寒江被送进医院,管亭在他身边直抽气,哭着说自己再也不吃这东西,陆寒江见不得他哭,眼泪颗颗像是敲在他心里,他让管亭睡在他身边,拍着他背哄半天才把人哄好。
那段记忆对他和管亭而言都不算美好,至此以后,管亭就没有碰过这类食物。
他没想到,即便是现在管亭,也会记得他偏好。
陆寒江眼底翻江倒海情绪似乎在这刻全部消失,他朝管亭眨眨眼,笑笑道:“看来们对美食追求确实很致,刚巧,也不吃花蟹。”
管亭被他夸得不好意思。
最后给小陆总补身体食材选定为生蚝,据陆寒江所说,白修知很会做这东西,而且味道绝,他形容得美味至极,管亭仿佛都能通过他话脑补出桌子生蚝大餐,闻到香味。
两人前往海鲜区挑四个大生蚝,又顺带着买些鲜虾海参。
“今晚再熬点海鲜粥。”陆寒江将食材放进小推车里,说。
管亭愣下,脱口而出道:“海鲜粥里不能放花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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