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他来说还是太超前
些。
上课铃声很适时地打响，汤煦赶忙跟凌晓慧挥挥手，说：“行行，快回去，先不聊。”
凌晓慧边儿往自己
座位走，边回头白汤煦眼，“切”声：“刚才那
火急火燎地把
喊来，这会儿就要赶走啊？”
等她走后，汤煦手伸进桌兜，掏出手机，想要给陆柏清发条消息，手指悬停在屏幕前好会儿，最终还是没发，再次把手机塞回去。
道理汤煦都懂，但情绪这种东西很难完全受理智控制，他认可凌晓慧说话，也知道站在陆柏清角度上，他做事情并没有错，但就是觉得憋屈，觉得心口闷闷，像是压大块儿石头。
最终咬牙，实话实说道，“这就是觉得为难地方，其实站在他角度，他好像也没错。”
“怎没错？”汤煦眼皮撩，冷哼声，“他辜负心意。”
“但是你俩本来情况就不样啊，你是有钱人家小少爷，人家可不是，”凌晓慧没忍住，反驳道，“你肯定比清楚陆柏清家庭条件，你买围巾对你来说不贵，对他来说那肯定是笔很大开销，他怎可能心安理得地收你东西？”
汤煦倏然沉默，片刻，深深地叹口气，不想承认，但凌晓慧说得好像也有点道理。
“其实他不收你东西是好事，”凌晓慧继续劝他，“这说明他不是为你钱才跟你交朋友啊，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他给你钱也没什吧？”
汤煦没有给陆柏清发消息，陆柏清也没有给他发，整个上午，俩人聊天记录都还停留在汤煦那句“你敢发，立刻就把你删”上，于是汤煦更觉得憋屈。
直到下午上学之前，汤煦坐上去学校车，手机上忽然弹出条陆柏清消息。
陆柏清：【你在哪儿，去找你】
汤煦懒洋洋地倚靠在座椅上，回复他道：【找干嘛？还钱吗？】
陆柏清没有解释原因，只说：【刚刚去你们班，你不在教室，还没
“知道，但就是，”汤煦哽下，才把话说完，“就是觉得不舒服，觉得他没把当朋友。”
“很正常啊，你们家庭背景不同，成长环境不同，所经历事情更不相同，有分歧再正常不过，”凌晓慧苦口婆心道，“朋友本来就是个互相磨合过程，这也是这份感情魅力所在嘛。”
汤煦盯着她看两秒，“噗嗤”下笑出声：“你懂得还挺多，哪儿来经验？”
凌晓慧嘿嘿笑，语气还挺得意：“这可是身为同人文写手专业素养，在文里，你和陆柏清都分分合合过八百次，当然有经验。”
汤煦猛地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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