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状持续多久?”
“十年。”
付泊如眉梢微动,笔尖在纸上停顿秒,“
他没等太久,秒针刚转完十圈付泊如就来。
付泊如还没换上白大褂,穿着修身黑衬衫,衣扣个不拉扣得整整齐齐,线条凌厉下颚线绷得很紧,逆光走来时候简直就像是个桀骜不凡神。
神说:“不是说要疼死吗?怎还会喘气?”
陈墨:“……”
赵杰:“你再来晚点,这就是他喘最后口气!”
“真疼啊?”
赵杰把陈墨滑落在地上外套捡起来,见他眉头紧皱样子有些担心,“要不别等他,带你去做个检查吧,万真有什事……”
“不用。”陈墨打断他,脸上笑容透出些病态苍白,“这胃疼是老毛病,没什大事,再说——不是你说苦肉计最管用吗?”
赵杰听放下心来,陪他在付泊如办公室门口等着,“以对付医生解他会来,哎,你俩当年到底多大仇啊?给讲讲呗。”
陈墨对上赵杰好奇目光,偏过头,含糊道:“也没多大仇……”
付泊如不淡不咸地扫他眼,拿出钥匙开门。
赵杰悻悻缩缩脖子,回头看陈墨,陈墨还沉浸在“付泊如居然会怼而不是说客套话”喜悦中,嘴角抑制不住上扬,赵杰心里咯噔下:坏,肚子里病不会跑到脑子里吧?
付泊如穿好白大褂,坐在桌子后面,像对待任何个病人样,表情没什波动,开口问道:“什症状?”
赵杰干坐着也没什事,在屋里转悠圈就出去,空阔明亮房间里就只剩下陈墨和付泊如。
陈墨下意识地想要直起腰坐正,但胃疼得阵痉挛,他不得不蜷缩起身体,闷声道:“胃疼,想吐。”
在赵杰看来,两人还是同学时候闹矛盾,以至于多年没联系,如今乍然相逢,陈墨想改善下关系,弥补那些年缺失同学情谊,只可惜付泊如是个铁石心肠,没法办法才出此下策,借机跟他套套近乎。
陈墨虽不知道赵杰想法,但也猜个八九不离十,他跟付泊如之间事不太好解释,就只能装聋做哑听赵杰给他出谋划策。
他本来没想用“苦肉计”,时脑热来医院是为问问阑尾炎术后应注意问题,正好宋阳主治医生是付泊如,这个借口找简直天衣无缝堪称完美。
奈何天公不作美,付泊如不在医院,他来之前喝那口凉茶也开始在肚子里作妖,碰巧遇见赵杰,把情况大致说,赵杰听两人兄弟情不止没建立,甚至连地基都没打好,有心帮忙,脑子里三十六计转圈,最终选这个苦肉计。
陈墨边觉得有些好笑,边又隐隐期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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