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根手指捏住烟盒
角，平静地问：“这是谁给你？”
“祁嘉。”陈墨立刻回答道，毫不犹豫地出卖队友，顺便推卸责任，语气诚恳而真挚：“他放在
这，忘拿
。”
“是
？”付泊如冷冷笑，嘴角扯起锐利又嘲讽弧度：“没记错话，祁律师不抽烟。”
当初两人路奔波赶赴山村，那个面包车司机临走前要塞给两人盒烟，被祁嘉摆手拒绝。
眼见着付泊如目光越来越冷，陈墨
天之内情欲被轻而易举地勾起两次，陈墨觉得自己有点没面子。
他偏头看眼付泊如，动动嘴唇想说什，瞥到他眼底闪现微光又面不改色地咽回去。
算……还是别给自己找刺激。
接下来几天，病房里陆续住进别病人，原本空荡安静房间下子变得拥挤，病人家属们把病床围得不透风，絮絮叨叨地嘱咐着各种注意事项，跟着医生护士地跑里跑外。这样比，陈墨这边就显得有些冷清。
付泊如走到病床另边，不动声色地挡住他视线，拇指在他眉眼处轻轻抚，顺手帮他整理下枕巾，紧接着视线顿。
后来陈墨是被付泊如背出来……
他本就腿脚不利索，又被搞到腿软走不动路，索性心安理得地爬在付泊如后背上，还使坏在他耳边吹气刻意撩拨。
付泊如握住他腿弯手紧，有些无奈道：“别闹。”
陈墨装没听见，继续得寸进尺地用舌尖碰碰他耳垂，感受到付医生身体僵，得意地笑笑：“谁让你刚才故意折腾。”
“……”
陈墨心思细腻，知道他这是怕自己看见别人热闹心里难受，感动得用脸颊蹭蹭他手背，并没注意到付泊如脸色微妙变化。
他嫌热，身上被子只盖半，搭在胸腹上，床尾处露出脚摇摇晃晃，似乎在想什开心事，眼珠转，声调愉悦道：“等出院，们起……”
声音戛然而止，而后渐渐低下去。
“……起去海边玩吧……”
付泊如面色冷凝如冰，目光像是有千斤重，把陈墨压得头都不敢抬。
付泊如三步并作两步把他背回病房，抬脚踢上门，下颔线绷得极紧，不管陈墨做什小动作他都无动于衷，走到床边把人小心谨慎地放下。
陈墨两条胳膊动弹不得，下来得有些费劲，后脑勺刚沾着枕头，还没等舒口气，就被突然俯身压上来付泊如攫取所有呼吸。
“唔……”陈墨下意识地挣扎下，齿贝被强势撬开，而后顺从地闭上眼。
直到把人亲得快缺氧，付泊如才罢休。
陈墨被亲老实，连骚话都不敢说，目光涣散地盯着天花板，嘴唇麻木到失去知觉，微张着急促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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