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脉有疾,遍寻良医无果,直到苗疆圣女炼化金蝉蛊为他治病,方才渐愈。他曾从苗疆圣女那里听闻寄骨花蛊,知此物是苗疆特有,极少外传。
众所周知蓝桥对赵钧有心思,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由爱生恨对郁白这个外来者下杀手——听起来像是出可能性极大狗血三角恋。
蓝桥被传召、知晓前因后果时差点当场砸茶碗,
他希望郁白能嬉笑怒骂鲜活明亮,不要变成循规蹈矩、静默顺从木偶,却又想把少年禁锢怀中,让他心甘情愿地做自己身边金丝雀——不过他很快便从这矛盾中抽出身来,心意地侍弄起郁白头发来,并且开始没话找话。
“熏香熄?”
“早就熄。”
“那软骨香加进去?”
“陛下要问什就直接问罢,兜圈子怪累。”
郁白打架打散头发,随手扯下发带咬住,边伸手草草理着鬓发,边含混不清地问道:“陛下今天下朝怎这早?”
还不是怕乌楼罗下什绊子。赵钧弹下他额头,把发带解救出来,取代梳头工作:“朕再不来,有人怕是要跟着跑到匈奴草原去。”
那话里醋味儿隔着百十里地都闻得见,郁白闻言嗤声:“也不知是谁安排。”
赵钧执起木梳,细细梳理着郁白头发,话里话外意味不明:“朕让你找机会给乌楼罗下药,可没让你们打架贴到起去。”
胡搅蛮缠——郁白头发散,是赵钧半途扔下发带和木梳,捏着他下颌亲上去。这下来猝不及防,郁白被搅弄喘不上气,狠狠口咬上赵钧舌头。
赵钧手上动作略微滞,原本只是想简单束个发,听闻这话随手在郁白脑袋后面绑个蝴蝶结:“既然知道朕要问什,还不自己交代。”
要交代东西是那串鹰骨手钏,如今它已经被原样封存在织锦木盒里。
赵钧看着那荧荧泛光白骨,毫不掩饰满脸鄙夷:“寄骨花就封在这里?”
“按蓝桥说法是这样。”
同蛊有关,郁白最初能想到只有蓝桥,赵钧亦是如此。
赵钧嘶声,不虞地瞪他眼,郁白也毫不客气地回瞪过去。
“小兔崽子。”赵钧气极反笑,伸手点点郁白鼻尖。
方才比试过后,郁白嘴唇便泛起绯色,被这作弄更显得红润。他看着看着便指尖下移,落到郁白唇角,替他抹去那几丝莹莹水光。
赵钧自认不是好脾气人,因此对自己没对郁白发火这件事颇为惊诧,更令他惊诧是他很快就适应自己新调高耐心上限,放软声调地哄着:“头发乱成这样,坐好,给你梳起来。”
……其实有时候他也想不明白,自己百般算计,求到底是什模样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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