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此时,郁白敲响房门。
借着最后缕日光,他看清眼前景象。
这天所见到、听到种种在他眼前走马灯似回放,他不敢去想最可怕可能,又回首望眼蜿蜒流淌血迹,沉默着关上门。
切如旧,仿佛从没人来过。
天彻底黑下来。
说他们搬到东头常禧殿打扫去,也不知是为何。”
郁白心里有数,嘱咐写意几句有什事来找他,折身离去。
常禧殿下人房里,白日里两人正趁着暮色窃窃私语。
人张张点着银票,感叹两声主家出手大方,又道:“话说回来,郁公子如今可真是好性儿,现在还记得琴贵人,那剑直接就架到琴贵人脖子上,留好深道口子……”
旁边之人把夺过银票,斥道:“如今哪里还有什琴贵人,小心你脑袋!这话万万不准说第二次!”
作者有话说:
抱歉断这久,接下来会稳定更新。
“是是是,外人面前当然不会多说,可……”那人左右看看,压低声音,“可你都知道,这话是哪里流出来。李公公话不就是陛下旨意,那这……”
他瞪眼,看起来极其想把这张嘴缝上:“咱们这趟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干活,你以为搬到这里来就是好住处?指不定今晚就是阎罗殿!主子个不顺心就能要们这条命,你还不管好你嘴,少生是非,听见没?”
说着他抿口茶,恨铁不成钢地推把:“听见没?”
随着清脆瓷器破碎声响起,旁边身影应声倒下。惊惧视线下,日暮余晖照见那人口鼻中涌出黑血,以及那盏打碎在地白瓷茶碗。
暮色无声,崭新银票蘸着血洒满地。见血封喉毒药没给另人继续出声机会,轻轻松松地结果今晚第二条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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