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钧眼前阵眩晕,良久才重新平静下来,映入眼帘是容寸心冷淡面孔。
也正在此时,远远传来两下敲门声:“赵钧?”
作者有话说:
不好意思有点点短==
——该不会已经不辞而别吧。他忍不住看向师兄,言辞尽量委婉:“师兄,常言道,人各有志……”
他眼睁睁看着花渐明脸色愈发难看起来,心中不由得叹气。所谓人各有志,对师父来说是求索大道,对花渐明来说,却是被抛弃理由。
也许是触景生情,郁白忽然想去瞧瞧那被迫喝药倒霉家伙——生活无趣,他有点想看看那张苦瓜脸幸灾乐祸番……
药粥还温着,表面结层薄薄皮。
赵钧注视着容寸心手中振翅轻颤蛊虫,终是轻轻摇摇头:“爱阿白,不应在蛊毒威胁下。”
说起来,倒是还有个办法,能让你不必喝这药。”
他轻轻勾指,仿佛无形之中勾动根丝线,很快便有团金黄色应声而出,从他袖中衣带飞跃至他右手指尖上。
他看向赵钧,不急不慢地开口道:“既然你心意如此坚定,不妨种下此蛊,方面可与金蝉合心使之镇定,另方面……”
容寸心弹弹指尖,凝视着他眸中笑意冷淡:“若是来日背叛,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日为师终身为父,到底是当师父人,在不听管教花渐明那里失职便算,好容易有个能让他发挥余热小弟子,当然该尽尽当师父义务——虽然这个义务尽有待商榷。
“哦?”要求被拒,容寸心也不恼,“那便是不敢。”
“但若是只有如此您才放心,愿意。”赵钧却伸出手,将指尖朝向蛊虫方向,“传说中千金诺,早有耳闻,既有良机,愿意试。”
容寸心眸光没什温度,淡淡地看他半晌,随即轻轻弹指。
蛊虫得到指示,振翅落到赵钧指尖。
千金诺,诺重于千金。自此承诺已定,若违此诺,种蛊之人此生此世永坠泥潭,再无光明,虽骨碎如泥、万蚁噬心,亦不能敌也……
他看得出郁白是真动心。
小白少年孤苦,像所有护短父母样,他不愿也不能改郁白心思,便只能在赵钧这儿下功夫。
比如,他指尖这只金黄色蛊虫。
它眨着明晃晃眼睛,与眼前或将成为他新任宿主人对视……
厨房外,郁白愣下:“师父?也没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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