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辞耳朵动动,抬点点头看向安星洲,小小声地说:“所以老婆是在担心才不买吗?但辞辞也想要项圈……”
“当然是怕你难受啊!”安星洲心想自己可真是个渣男啊,谎话随手拈来,他真在彭辞“调教”下成长,“这样吧,给你买个舒服点丝带绑在脖子上,好不好?”
彭辞有点心
彭辞甩甩毛,将身上水抖掉,说:“这是爱甘露吗老婆!”
“不是,是惊吓水珠。”安星洲冷漠地捏捏彭辞,手卡住彭辞脖子,像个无情杀手样冷声道:“你是不是偷偷拿手机看什奇怪小电影?又项圈又甘露,你最好解释清楚。”
彭辞歪歪头,扒拉下自己耳朵上还留着水珠,“什小电影呀?老婆要和起看电影吗——嘎!”
彭辞被安星洲掐下脖子,顿时发出声鸭叫,等安星洲把手松开后他赶紧上下伸下自己脖子,有点委屈地说:“老婆为什要掐……因为不想给买项圈吗……”
他呜咽两声,耷拉着脑袋用爪子踩安星洲几下,“是老婆家养兔兔……人家家养小宠物都有项圈,老婆不给,是因为不想要吗?”
彭辞又在搞什幺蛾子,胡乱地点点头。
彭辞看见安星洲点头后,自己两只前爪子叠在起蹭蹭,在心里偷偷理逻辑。
是兔兔,是老婆兔兔,是老婆,是老婆老公。
辞辞是,彭辞也是,没问题!
是宠物,也是老公!
彭辞揉两下脸,又低下头用两只短短小前爪艰难地摸摸自己眼睛,十分低落地说:“老婆要把丢掉吗?为什啊……因为辞辞打游戏太菜吗?”
安星洲:“……”
安星洲心里可以说是五味杂陈。
他又想嘲笑彭辞原来还有自己打游戏很菜这个认知,又为满脑子黄色废料自己感到些许尴尬,辞辞果然还是只纯情小兔子,肮脏只有他这样大人罢。
安星洲咧下嘴角,赶紧把彭辞抱在怀里哄,又揉脑袋又揉肚皮,揉兔兔间隙还给自己刚刚行为找个绝美理由:“你看,只是轻轻掐下你脖子你就觉得不舒服,怎可以戴项圈呢?”
安星洲只能看见彭辞突然陷入沉思,还十分有节奏地点头再点头,像是在肯定自己思路。
他已经习惯彭辞脑补,早就陷入你爱怎想就怎想佛系渣男状态,完全不在意地拿起水喝口,然后发现彭辞突然抬头看向他。
彭辞脆脆地大喊道:“老婆!那项圈呢!”
安星洲:“???”
“噗——!”安星洲口水没含住,顿时喷出来,浇彭辞满头满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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