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贝明同他干杯:“社畜怎样?”
要说这个,苗柏月口闷,刚喝完热乎就喝冰镇,下子难受得面目扭曲。
他道:“科长是个老妖婆,搞就开会,最他妈烦开会。有两回和妹子都约好,结果老妖婆加班开会,把约会给整泡汤。闹不闹心吧你说。”
“Alpha?”米贝明随口问。
苗儿摇摇头:“Beta。”
米贝明真怕自己脖子断。
可是,可是。
如果没有这几把破事
操,性生活不和谐是万恶之源。
米贝明胡乱想着,眼眶泛起潮热。
热闹。
米贝明选卡座,点扎冰啤,灌下肚里妄想冲冲连日来颓靡和沮丧,可惜屁用没有。
台上有人在场苦情歌,米贝明努力听着,期间啤酒喝完,又点扎,他不堪酒量差不多也就到这里,最后口伴着“难在拱手让爱”咽进早已麻痹喉咙和胃,实在太冰,舌头也很痛,味觉消失过阵,后知后觉才尝到酸涩苦。
米贝明垂头撑在桌上,心想自己应该成功,梁绪真没有再来找他。
真分手。
零食上来,苗柏月拿块华夫饼吃,接前话道:“但说,今晚是兄弟等,哪怕就是爸从总经理办公室下来拦,那都拦不住。”
米贝明笑下:“你什怂货样不知道?”
“你呢?”苗柏月见他把酒当水喝,都已经上头,红到耳根,“你社畜如何?当初你爸要把你送出国,你死活不干——”
苗柏月突然凛:“操,该不会你爸知道?你和梁总地下恋被发现?棒打鸳鸯?所以你才跟这买醉?”
“不是。”米贝明
原来这些激烈矛盾,在此刻终于结束时候,是这惆怅。
苗柏月来,带着身寒风冷雨。
他围着吧里转圈,没找到米贝明,索性先去吧台要杯热椰奶暖暖身,同时眼睛盯着卫生间方向,果不然,不出五分钟,刚喝完奶,就把米贝明盯着。
吐过通,胃里空,两人刚坐回卡座,米贝明就叫服务生再上扎冰啤。
苗柏月见他状态不对,收起嘻嘻哈哈,问:“怎哥们儿?有事跟讲,就算没法帮你摆平,也能听你倒倒苦水。”
以往几次,他也闹分手,像个全世界最混蛋渣男,下床就要翻脸。
成结尚可忍受,他甚至是喜欢,被撑开和胀饱,在他退化残留腔体里感受Alpha最深刻占有。
这样还不够吗,为什定要咬,疼得想死。
做爱变质成心病,变得提起来就烦躁。
偏偏他越说分手,下次上床时,梁绪就会越忍不住想要标记他,本能欲望促使Alpha变得紧张且,bao力,连颈环都可以被咬到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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