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凭什。
在馄饨铺里,人关心你时,你不识好歹用“要你管”来怼,都已经分手,谁还直哄着你。
活该。
米贝明埋进枕头,憋屈又生气,想回家拿他小贝壳抱枕抱进怀里,甚至想趁梁绪不是出差吗,潜伏回星垂天野,钻进梁绪衣柜里当鸵鸟,就像梁绪易感期那样。
梁
“不太好。”米贝明简单回忆遍,叹道,“不知道爸还能想什办法。”
“希望能挺过去吧。”苗柏月看他头上还鼓着包,问,“涂药吗?”
“嗯。”
“那,你和梁绪,和好吗?”
米贝明笑笑:“没,这回想和好不是说算,得听他。”
苗柏月抓抓头,咧嘴道:“差不多吧。有男朋友,准备结婚呢好像。”
这下米贝明也无语住,过好几秒才说:“上个月立冬那天们出来喝酒,你说你有个刚相处几天手还没拉上姑娘要介绍给。那姑娘呢?”
“干嘛?”
“拉上手吗?”
苗柏月往椅子里跌,转圈圈,说:“没,早没联系。现在天二十四小时,有差不多十个小时在办公室里待着。天天看着她,哪有心思谈别恋爱。”
苗柏月猛地愣,又赶忙地:“没啊,不说们科长跟个老妖婆似吗?”
瞧就知道在说谎,米贝明玩味道:“老——妖——婆,多中间那个‘妖’字吧?”
苗儿脸都红,恍然大悟地质问:“好你个明明,你是不是看到!”
米贝明乐道:“画得比写得还好看。”
“滚蛋!”苗儿冲进书房,懊恼地把本子合上,没两秒又重新翻开,指着画像跟米贝明保证,“只画出她真人半好看。”
回到卧室,米贝明扑进被窝里,被强劲药效催得打个长长哈欠,昏昏欲睡。
手机里消息堆,唯独没有梁绪。
没有问他好些没,出院没,复烧没,没有任何句询问和关心。
之前就算吵架冷战,也还会收到哪怕只有几个字惦念,或是几颗破碎爱心表情。
现在却杳无音信。
米贝明笑叹:“行吧。”
又说:“其实感觉好像在哪儿见过她。”
“哪儿?”
“也可能是记错。”米贝明摇摇头,准备回卧室,“明天去接你下班,正好看看真人到底多好看。”
“哎,等会儿,”苗儿跳起来,“光说,你呢?下午你不是去公司吗,怎样?”
真行,肉麻死。
米贝明好奇:“怎不追?你不常自夸——苗苗出马,没有拿不下女人。怎突然纯情起来?”
“纯情个屁。”
“那你说。”
苗儿不说,吊足米贝明胃口:“你这搞得像早恋被抓包样,难道你们科长是有夫之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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