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
答案昭然若揭。
两人吻路从客厅到卧室,今晚柏清舟似乎格外急迫,灯影摇曳着,连月亮都躲在云里。
……
晚饭很快就做好,两人起把菜摆上餐桌,浓郁香味在鼻息间弥漫着,夏星河很有成就感。
“好吃吗?”
他问。
柏清舟眼眸微垂:“凑合。”
凑合着,又把整个桌子饭吃得干干净净。
或许是听出夏星河迟疑,秋桂月没再多问,笑着换别话题,两人又聊几句,夏星河挂电话,从客厅走回阳台,这才发现屋里多个人来。
“柏清舟?”
夏星河惊,“你是什时候回来?”
刚刚打电话打得太投入,他根本没没听见门响动静。
“刚回来,”柏清舟顿下,又问,“菜洗好吗?”
责骂准备,他宁愿秋桂月吵他、骂他、不理解他,可她偏偏这好,让他心都软成片。
“妈……”夏星河哑着嗓子叫句,语气里带点哭腔,秋桂月声音下子软,连忙说:“哭什?和你爸都好着呢,用不着你也能活得滋润,你只管照顾好自己,别让们担心就好。”
“嗯,”夏星河吸吸鼻子,向她保证道,“妈,保证,就这几年,定努力赚钱,买个大点房子,早点把你们接过来。”
“好好好,那和你爸就等着,”秋桂月顿顿,又说,“好不容易找到个对象,也和人家好好处,什时候带他过来见见们?”
夏星河怔,忽而想起柏清舟冷漠表情,想起两人曾经分开。
夏星河越来越解柏清舟别扭和闷骚,倚靠在桌子上指挥着他刷碗。
柏清舟闷声不吭地去到厨房把东西收拾好,他有点强迫症,定要把东西摆得整整齐齐,分毫不差。
再回来时候夏星河已经缩在沙发上逗竹子,柏清舟自然地凑过去,揽过他肩膀亲上去。
旖旎吻似乎比往日多几分狠劲,牙齿厮磨着唇瓣,夏星河嘟囔着问句:“怎?”柏清舟垂下眼眸,没说话,只是加深这个吻。
“今晚留下吗?”
“洗好。”
柏清舟没问电话事儿,夏星河也压根没想这事儿,他想着柏清舟不会关心这种杂事,于是随口解释句“刚刚在和妈打电话”,又很快钻进厨房。
*
晚上九点。
窗外路灯在地上洒下明亮光,黑夜亮得像是白昼,不大不小厨房里,灶台上锅里正咕嘟咕嘟冒着小泡,白雾氤氲眼前,所有切都是温馨。
他会愿意见他父母吗?
夏星河有些不太确定。
“以后吧。”
夏星河含混着说。
他知道这样不好,但他确实还需要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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