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忍受这样诱惑。
柏清舟眸色蓦地黯下去,掐着夏星河脖子吻上他。
柏清舟在这件事上向来狠厉,清醒时就毫不留情,更何况是醉酒时,他三两下扯开夏星河衣服和自己,在他光洁皮肤上留下串瑰丽吻痕,修长手指顺着脊背
幸好,这次是不同。
夏星河发狠般地吻上柏清舟唇瓣,大口地喘息着,颤抖亲吻着,但这还远远不够,他又摸索着解开柏清舟皮带扣,直到两人身体再无丝缝隙时,他才终于清晰地感受到他存在。
血液在身体中在身体中沸腾着,夏星河从未像这刻渴望过柏清舟。
那些年他们起淋过雨,走过路,那些争吵,委屈,全部爱意与恨意都在此刻化为真实欲望。
他想要他。
口,语气又稍稍顿,“申请是可以陪读学校,还让你考过英语。可是……你周围有那多朋友,你和他们每个人都关系那好,……怕你不愿意因为和他们分开。”
酒后柏清舟终于学会坦诚,惶惶,把内心剖开给夏星河看,夏星河心脏闷闷地下坠,直到这刻,才终于察觉到那些掩盖在岁月深处被他忽视掉细节。
所有不解都在此刻找到答案。
柏清舟不是什冷漠无情男神偶像,他也会惶恐,会不安,会吃醋,会害怕失去,只是他习惯用冷漠来掩饰在意,从没有倾诉过自己委屈,于是在他这里,他变得反复,冷漠,不讲道理。
张阿姨话在耳边响起,夏星河好像终于明白当时帮助竹子康复时他没能理解些道理。
他想感受他存在。
夏星河小兽般咬上柏清舟嘴唇,双手颤抖着去解他皮带扣。
平时这种事他们做过很多次,但此时夏星河手腕抖得厉害,解好几次,都没解开皮带来。
“什东西嘛,怎解不开……”夏星河有些着急,委屈地跨坐在柏清舟身上,在他耳边哼哼着,“柏清舟……给吧……好不好?”
焦急,急迫,渴求着。
沟通与交流是两个人共同功课,缺不可。
他埋怨柏清舟冷情又闷骚,不会表达,其实自己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们都爱得小心翼翼,委屈和不安都藏在心里,自以为是在妥协退让,却又在不知不觉间把爱人推远离去。
现在想来也是,他们之间虽没有对像竹子样跨越物种,却从小在不同环境中长大,各自拥有独立二十多年,哪可能默契到眼就完全读懂对方心思,再无任何芥蒂。
重来次,他们差点又重蹈覆辙,挣扎与不解交织着,又终于再这刻彻底坦白颗真心。
幸好,他们没有轻易放开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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