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哥,”他问,“你什和聂哥待在起啊?”
阎才平时在外地,少有回
第二天早,夏星河是被阎才电话吵醒。
昨晚折腾几乎整夜,夏星河手脚都酸软得没半点力气,手机铃声响起,柏清舟还闭着眼,夏星河便拖着疲惫身体去到阳台接通电话。
“喂,小夏!”
电话那边,阎才声音有些着急,“你昨天怎回事,给你打好几个电话你都不接,可担心死!”
“没事没事,”夏星河赶忙说,“昨天没拿手机。”
柏清舟又亲亲他,从床头柜上摸出第二个套子,还没撕开,又被夏星河抓住手腕。
“不……不要戴这个。”
柏清舟手指蓦然顿,眼底墨色浓郁到根本无法化开:“你知道自己在说什吗?”
夏星河双眼潋滟着,直接把柏清舟手里东西夺过来扔掉,细微啪嗒声在床底响起,夏星河说,“射给。”
句话,又让场面失控。
起屁股,双腿缠住柏清舟腰,往他身上坐下去。
他刻都无法忍受与他分离。
粘腻水声和从唇角溢出呻吟在潮湿又逼仄浴室里回响着,混杂着心跳声,柏清舟双手托着夏星河屁股,就着这个姿势狠狠地捣弄起来。
夏星河很快颤抖着交代第二次,柏清舟也射出来,柏清舟去掉套子扔到旁边垃圾桶里,细密吻落在夏星河身上,让他情绪稍稍平复下来。
两人擦干身体,拥吻着回到卧室,又很快再次交缠在起。
“那就好。”
阎才稍松口气,又听身后个声音响起,“就说没事吧,你还不放心。”
“还不是因为你说小夏给你发短信……还以为他俩吵架呢。”
阎才嘀咕着和身后人说两句,又转头问夏星河;“真没事儿吧?”
“真没。”夏星河着回答,又后知后觉察觉到点不对劲来。
柏清舟对内射没什执念,但爱人主动要求感觉是不样,习惯隐藏情绪柏清舟在这刻化为不讲道理地野兽,遍遍地,在夏星河身体里留下自己标记。
哪怕后来夏星河哭喊着求饶也没放开他。
“柏清舟……”
夏星河坐在他身上,再次颤抖着吻上他唇瓣,呢喃道,“幸好你还在。”
*
第二次相对温柔很多,夏星河射过两次,柏清舟体贴他,极尽克制地亲吻着他,灵巧手指很好地照顾着所有敏感点,耳垂、乳尖、射过两次有些酸沉囊袋,又滑过光洁脊背,帮夏星河按摩后腰和背部。
“好点吗?”
柏清舟咬着夏星河脖颈问。
“嗯……”夏星河哼哼着,黏黏糊糊地,又湿着眼睛向他求爱:“还……想要。”
“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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