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从床上下去,立刻就跟别男人眉开眼笑。”阮晋根本没给他说话机会,伸手掐住他脖子,把他按在台球案上,“温乐,本来以为你只是没有心。现在看,你连最基本道德也没有。你是不是觉得,不会真把你怎样?”
他声音极寒,还有点因为情绪过盛不稳。
“不是,没有!”温乐抓住他手,怕他个冲动真掐死自己,“晋哥,别冲动!杀人犯法,你会坐牢……咳咳。”
阮晋手上力度越来越大,他难受得忍不住咳嗽起来:“晋哥,知道自己现在身份。到你满意肯放之前,什都听你。”
他撞在台球案上,后背疼得倒吸口凉气,但顾不上,他着急解释:“晋哥,不是有意骗你。是怕你不让去,所以才说谎,你别生气,别生气!”
刚过几天好日子,他真害怕阮晋再生气。
“是看错你。”阮晋走到他面前,“你不仅没有悔改,还变本加厉。”
“没有……”
“没有在面前演悔不当初,还是没有绞尽脑汁想着怎骗?还是,没有跟别男人出去?温乐,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身份?你有什资格做你想做事,见你想见人?”阮晋把他挤在球案边,含着愠怒目光紧紧地锁住他。
走吗?”
景言靠在沙发靠背上上,歪着头看他:“宁宁,直觉得你挺聪明。”
“什?”辛宁还撑着张笑脸。
景言抬起胳膊,摆摆手,示意他过来。
辛宁乖巧地弯身,凑过去。
“到满意为止。”阮晋死死地看着他,怒极反笑,“好,告诉你怎才能满意。”
话落,他拉起他,抓着他衣领把他按在地上。然后伸手,从台球案上拿颗球:“就像你当年对样,现在用这个球把你手指头砸断,像
“不是那样!他是医生,是带去听关于医学方面讲座。”
温乐奋力解释,但怎都感觉无力。
“医生……”阮晋重复着这两个字,像是忽然想起什,他眼神逐渐冰凉,“所以上次特意选那家医院,在医院里消失个小时,也是去见他。”
不是问句,而是肯定。
温乐咬住唇瓣,反应过来之后恨不得自己给自己来个结。
景言伸手,捏着他脸说道:“你傍着最大金主,还去接近温乐,是不是有点儿太贪心?”
辛宁脸无辜:“景总,不懂你在说什。”
景言淡淡笑笑,手掌下移,在他腰间直接褪下他裤子,然后反手把他按在沙发上,身体覆上,在他耳边道:“那就做到你懂。”
……
温乐被阮晋扔进别墅地下台球室,没错,是扔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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