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觉到在自己说完后尤莱亚下意识
靠近，温热呼吸扑打在冰冷皮肤上，好像为他也染上
丝温度，紧接着是脸颊处柔
“……龙张大嘴巴，但很快意识到自己样子有点傻，又闭上，在王子疑惑眼神中，用粗哑声音说：‘你笑起来真好看’……”
埃尔芬斯低头看向怀里人类，拍动作停会儿，没想到尤莱亚还没有睡着，挣扎着又要睁眼：“……后来……呢？”
人类明明很困却还要强撑着听完结局样子迷糊又可爱，他顺顺尤莱亚头发：“后来，龙带领王子走到洞穴深处，里面有满满当当金光闪闪财宝。”
尤莱亚眼睛动动，掀开条缝：“唔……财宝？”
“故事结局是龙把财宝送给王子。”埃尔芬斯合上书，十分草率地结尾，以不容抗拒语气说，“好，睡觉吧。”
睡感觉跑个干净，反而越来越精神，点没有要睡觉迹象。
埃尔芬斯没想到自己第次讲故事会如此失败。他放下书，把冻得裹成小包子尤莱亚往身边拢拢——他身上是暖，刻意用暖水袋营造假象，是接受老埃文建议，为不让尤莱亚因为和自己睡起受到二次冻——问：“睡不着？”
尤莱亚点点头：“不是很困。”
埃尔芬斯若无其事地翻页书：“那
们换个故事读吧。”
这次他吸取方才教训，尽量放轻声音，语调也低下来，虽然仍旧比不上人类家长哄孩子睡觉声音那般慈爱柔软，于他自己而言却已经是很大进步，表现在尤莱亚身上就更为明显——刚念完第页，人类眼睛就有合上迹象。
尤莱亚皱起眉，朦胧中仍不依不饶地追问：“可是……龙为什
要把财宝送给王子呀？”
埃尔芬斯关上灯，把被子里已经冷掉热水袋拿出来，打开电热毯，随后把尤莱亚抱好，回答说：“因为龙喜欢王子。”
“好，故事结束，睡觉吧尤莱亚，晚安。”他说着，自己也闭上眼睛。
尤莱亚没再说话，似乎已经支撑不住睡着。
和人类样，血族闭眼睛时候也是看不到外界，相对而言，其他感官则会变得尤其灵敏。
埃尔芬斯再接再厉，只手在尤莱亚身上轻拍，边念：
“……王子坐在巨龙背上，这个传说中凶恶生物在面对他时却温柔得过分，翅膀扇动幅度很小，好像怕会让他跌倒……”
尤莱亚闭上眼睛，不自觉滚到他怀里，强撑着睁开：“然后呢？”
“……他们来到龙洞穴，个很大山洞，外面很空，什都没有，越往里走越亮……”
“龙身体太大，在山洞里不得不低头行走，不时碰到山洞顶，笨拙得要命，王子忍不住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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