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在哪?在京市。
年龄?十八。
家里亲人几个?一大堆。
虽然他没听过京市这个地方,但前面回答的都不错,就开始往深里问。
为什么不喜欢人碰?因为不舒服。
……靠,他到底干什么了?
晏辞打量他,见他真的毫无印象的样子,唇角弯了弯,眸色微深,柔声道:“乖崽,你可是把我看光光了呢。”
夏稚年:“……?”
你这个娇羞还委屈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他表情一懵,耳朵熟透,磕磕绊绊,“你、你还把我摸光光了呢。”
夏稚年:“!!!”
啊啊啊闭嘴啊。
“你、我、我……”
夏稚年懵逼,脸上通红,耳垂颜色简直要滴下血来,眼睛滚圆,支吾半天没说出个完整句子。
“你什么?”
嗷!
“!!!”
夏稚年表情惊恐,走过去,手哆嗦两下拿起来。
……确实是他的。
“乖崽。”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里有地下室?
他睁大眼回头看看地下室的门,发现有两层,一层是厚实的金属防盗门,外面还有一层和墙一个颜色的纯白壳子。
门缝细小,几乎不留痕迹。
夏稚年:“?!”
……晏辞他喵,在家里弄这么神秘干嘛?
为什么不舒服?……(哼唧)。
以及,他问是怎么到这个身
“不对……”
他想到什么,惊诧询问,“我咬你,不会是因为……洗澡的时候你碰我吧?”
晏辞打量他,轻慢点头。
他怎么都查不到年糕团子来历,查不出他频频难受不高兴的原因,索性直接想办法,撬开年糕团子的嘴。
昨天趁人醉的不轻,模样乖软,问了问。
晏辞瞧他全然没印象的样子,凑近一点,轻轻挑眉,“不记得了?”
他扯扯嘴角,啧声,谴责似的看着他,“乖崽,你咬我好几口,还在我洗澡的时候开门进来,怎么能就这么忘了。”
他拉拉衣服领子,露出肩窝两个牙印,到现在还没消。
别墅里就他们两个,晏辞自己咬不到,始作俑者显然就是……他夏稚年。
夏稚年表情呆滞,艰难吞咽一下。
“?!”
门口倏地响起熟悉声音,夏稚年大睁着眼回头,猛地把手里小裤裤背到身后,脸上轰的一下烧起来,滚烫红热,结结巴巴。
“干、干嘛?”
晏辞瞧着他动作,唇角浅浅翘起,漫不经心。
“藏什么,你人都是我洗的,还藏裤子。”
夏稚年惊讶,扁扁嘴,上到三楼主卧,进卫生间洗漱,在浴室角落猝不及防看见了自己的衣服裤子。
边缘小飘窗晾架上,还挂着一条熟悉的……更小的裤子。
夏稚年:“?!!!!”
啊啊啊啊啊我艹?
他以为晏辞就给他换了件睡衣,结果这是……扒干净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