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几日他也很忙,再加上接连去两次秀场,晚上又要参加afterparty,时间都被填得很满让他没有机会再和陆景洲讨论这些事。
说实话也只有afterparty时候他最为放松,长相好看男男女女太多,大多都带着目性攀谈,无论是事业上生活上还是身体上。也有些模特和网红在会场间小酌时给自己抛来暧昧橄榄枝,每当这个时候,穆洋都会想起曾经自己。
若是他没认识陆景洲,他今天带走又是谁?
好看皮囊实在太多,穆洋看得应接不暇,但停留时间都不长,实在是没多余心思欣赏,要是平时他肯定会和人调笑几句。
这场afterparty还未彻底结束,他就已经打车离开,时间快接近十二点,只是让他没想到是他回去时候陆景洲都还没回家。卧室
就像被打翻墨砚,流出都是黝黑血液,他几乎是有些无法控制自己行为。他对穆洋还要多好,穆洋才会放弃那些无谓社交?如果可以,陆景洲真想把话放在台面上说讨厌说恶心,就跟过去他厌恶穆洋私生活样厌恶他社交圈。
放荡、奢靡、极尽享乐,脏话连篇,毫无责任感,看可悲又可怜二世祖们。
喝酒打牌赌博蹦迪,逃课挂科找代写,攀比着专柜最新奢侈品,酒吧里和人随意接吻睡觉,让人打胎费用甚至只是两个新包,光是想到这也是穆洋过去他就心里堵得发慌。
穆洋在他之前睡过多少男?和人调过多少情?谈过多少恋爱?和周少安随意谈着3p就想是明天要吃什饭样简单。
如果可以再来次,陆景洲也不想被这让人难耐压抑占有欲给操控,更不想被穆洋吸引。
“如果说是呢,穆洋。”陆景洲微微眯起眼睛,语气冷硬又带着强制质问,“如果说不想和你和周少安他们起,你会怎做?”
穆洋觉得眼前陆景洲越来越陌生,对方倾泻出情绪都不是曾经能在他身上所看见,甚至带着尖锐矛头刺向自己,平时显得清冷禁欲气息在此刻都变得凛冽寒冬狂风样,让他脊背发寒。
“你想看怎做?陆景洲,世界里不会只有个人。”
在那天之后他和陆景洲陷入冷战,对方早出晚归只会把饭做好留在那,穆洋每天吃时候都觉得自己应该给陆景洲道歉。
可道歉,他就觉得自己进入之前死循环,那个名为压抑讨好循环,那个名为负罪感情绪。尽管他直安慰自己,他喜欢陆景洲在先,他活该,陆景洲对他那好,他应该先低头,但是每天看到陆景洲回家后就紧闭房门样子,他感觉切又回到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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