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珂不放心地嘱咐:“你小心点啊,别跟他起冲突。”
张姨又聊几句,便带着装满甜汤保温杯走。
宁栩起身上楼,吃罐头摇头摆尾地要跟着,被他赶回窝里。
艾珂不死心地在楼下继续训练它,“露娜,露娜过来,下次叫你露娜你要理知道吗?”
他们家天台在三楼楼顶,因为布局原因和隔壁靠得非常近,几乎伸腿跨就能过去。
“说来奇怪,遛狗时候经常撞见那女,倒是没见过她老公。”艾珂说。
张姨八卦兮兮道:“她老公偶尔才回来啦,每次都是小孩考试考不好,夫妻俩碰个头商量对策,那男来就是教训孩子。”
艾珂不赞同地直摇头,“那样可不行,虽然和宁博伟也分居两地,但们这是迫不得已,周末时候他也会带着阮阮到这边来,家人不能长时间不见面。”
张姨说:“所以嘛,她家小孩子那叛逆。成天打架闹事,暑假时候被锁在家里学习,还撬窗户逃跑,刚好被撞见过次。”
艾珂似乎想起什,“真是皮!说起这个,就想起来放在天台花,不知道被谁烫死,叶子都卷起来!估摸着肯定是对面小孩儿干。”
理。
忙两天下来,时把直播事忘到脑后。
周三晚上他回到家,附近邻居张姨过来做客,艾珂正在和她吐槽隔壁。
看到宁栩进门,艾珂连忙招手让他过去,“快过来,喝这碗甜汤再上去。”
她盛碗香橙百合鸭母捻,宁栩和张姨打声招呼,坐下慢吞吞地喝汤。
天台上黑灯瞎火,只有轮血色圆月。
宁栩凭着感觉摸索到和邻居隔墙处,艾珂那几盆花放歪点,移到隔壁台子上。果然是她放太近,估计那人以为是自家花,直接把烟头摁进去。
宁栩安静地站在原地等待,五分钟
“烫死?隔壁抽烟?”宁栩顺口问道。
他吃颗鸭母捻,温软微甜味道在嘴里迸发开来。
艾珂哼道:“也觉得那小孩儿抽烟,想当初那盆茉莉就是被你爸烫死。”
宁栩把甜汤喝完,对她说:“今晚上去看看。”
这种不良少年,单纯欠顿揍而已。
艾珂是珠宝设计师,自己开家工作室,大部分时间都居家办公,家里请个阿姨,不过她更热衷于亲手做东西给宁栩吃。
每天他下晚自习回来,都会有这碗甜汤喝。
两个女人边喝汤边闲聊。
“你知道他们是什时候搬来吗?”艾珂问。
张姨说:“大概三年前吧,好像和你们家样,也是为小孩上学。哎哟,那女怎好意思说你们装修声儿大,她家当时更大声好吗,听说还空运几棵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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