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领带在黄大洲手里,证据确凿,就算自己解释说是因为宁阮事才逃课,估计他也不会信……要想说清楚,就只能让宁博伟来趟学校,但怕就怕宁阮事情曝光……
正在他纠结要不要干脆逃这节课,花钱去外面定制条模样领带,劳永逸时候,眼前片黑云罩下来。
有什东西套住他脖颈,冰凉绸缎擦过他耳垂,微风卷起淡淡薄荷爆珠味道。
景文将手臂放下来,简单粗,bao地替他理理脖子上领带。
弄两下,又觉得不妥似放开手。
丝幸灾乐祸,故意嘲讽道:“完喽,你该不会就是那个‘早恋’吧?”
宁栩正皱着眉想该怎办,听到这句话顿时很想翻白眼。
李裘忙道:“你别乱说,栩哥才不会早恋!不用担心,觉得钱扬应该不会怀疑你,你好好解释说自己忘记戴就行,明天定记得戴上。”
宁栩心想,可是明天也戴不上。
门外有人喊道:“李裘,卓楠找你。”
“看你急,不就是被抓个BaN包吗,好学生都这有思想包袱?”他扬起嘴角道,“送你,好学生。”
“来来。”李裘赶紧擦擦手,走出厕所。
叮铃铃——
上课响。
这节刚好是钱扬课。
宁栩拧着眉毛站在原地,这回真是遇到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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