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熟悉感觉又涌上来,宁栩不由握紧瓶身——他开始变得在意和周围人关系。这不是件好事,因为太在意
“这好心?”他狐疑地望向景文。
景文笑道:“趁老子还没反悔,快点坐过来。”
宁栩也笑,从善如流地走过去坐下,和他碰碰酒瓶。
景文喝不少,脑袋有点晕乎,顺口问道:“刚才那人是你表弟?”
宁栩喝口酒,眼神闪闪:“不是。”
“坐啊。”景文莫名其妙地指指旁边水泥地。
地上被雨水打得湿漉漉,绿油油草根黏在地面上,时不时有几只小虫子爬来爬去。
李裘喝得面红耳赤,醉醺醺地说:“他爱干净,最讨厌蚂蚁啊昆虫之类,当然不会坐。”
“哈哈哈哈,你怕虫子啊?”齐浩洋大笑起来。
宁栩无语,“别听他胡说,不怕。”
东问西,如果想说他自己会说。身为个旁人,他似乎也没有资格去问宁栩不开心原因。
他站在他身后看半晌,大步走过去。
宁栩正望着摇摇欲坠蜻蜓发呆,突然被股强势力量环住肩膀。
“看什呢,上天台吃烤肉去。”景文咋咋呼呼地打破他思绪。
宁栩没想到他会出现,哭笑不得地说:“不想吃。”
“哦,那是以前同学?”
“嗯。”
他以为景文还要问什,然而他只问这两句,就再也没有问其他。
宁栩微不可查地松口气,其实刚刚上来时候,他有点担心其他人会不会问他,如果问话,该怎搪塞过去。他不喜欢说谎话,也不喜欢回答那些让他为难问题。
可出乎意料是,他们只是不约而同地只是罚他酒,校队这些男生,看着粗枝大叶,实际上各自都有心细之处。
李裘和齐浩洋嘲笑他番,扭头去跟大伙儿玩酒桌游戏。
景文看看他,忽然伸手拽住篮球服领口,将它从头上扯下来。
他们穿都是白t加黑色篮球服,脱下外罩后,便露出里面白t。衣服被雨水淋得半湿,隐约勾勒出少年紧实肌肉线条。
景文把篮球服对叠,铺在地上拍拍,“坐吧。”
宁栩愣住,好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是让自己坐在他衣服上。
“不,你想。”景文不由分说地把他从石头上拽起来,推着他往回走,“赶紧赶紧,那帮人如狼似虎,你再去迟点,肉就被他们吃完。”
宁栩被他拽着路快走,顿时忘刚才想到哪里。
到天台上后,他先是被罚瓶啤酒,又被塞堆肉,暂时没空去分神想之前事。
事实证明,肉食能填补切窟窿,胃里满上后,情绪也满上。
大家都坐在地上喝酒划拳,只有宁栩站着撸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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