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安静,终于可以睡个好觉。
景文被拍巴掌,还是不放弃地偷偷测好体温,见他丝毫没有发烧迹象,这才放心地下去做早餐。
整整个国庆假期,两人始终厮混在起。
景文回生二回熟,第二次就开始食髓知味,完完全全掌握主动权。
到第三天,宁栩起床时候明显腰部不适,走路都觉得腿软,这才察觉事情严重性——他好像犯个致命错误,不应该对他那不抵抗。
……
整整晚上,宁栩卧室里都传来不小动静,直到晨曦微亮时才渐渐停下来。
两人都是第次,完全没有任何防范措施,后来景文又是抱他去洗澡,又是每个个小时测量次他体温,生怕遇上发烧什。
早上,外面树枝上传来啾啾鸟鸣声。
宁栩床上抱枕掉地,被子也垂小半在地上,另半被他自己牢牢裹着。
他说着说着声音有些哽咽:“本来觉得自己挺难受,可是想到你在没有陪伴身边时候,个人肯定很不开心,就更难受,不想让你不开心。”
这种心疼感觉,比其他任何情绪都能扼住他心脏,他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
宁栩被他紧紧抱着,感受到有温热液体流进脖子里。
他不知道说什,偏过头将嘴唇印在景文脸颊上,低声安抚道:“没事,别难受,真没事……”
景文回应很直接,转头封住他嘴唇,给与他最热烈触碰。
刚开`荤男孩子不懂节制,到第四天,景文已经从晚四次提到晚五次。
宁栩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于是隔天就把他踹回隔壁。
在他打游戏时候,景文躺在床上给他拨个视频电话,他以为
景文在起床前,又给他量次体温。
昨天晚上宁栩意外热情,甚至主动撩拨他,本来他想第回少点,别弄得人身体不舒服,可都被坐在腿上这谁忍得住,不小心就超过。
他轻手轻脚地拨开宁栩额前碎发,拿温度计对准他额头,温声哄道:“们再测最后次,下去给你做点粥喝。”
宁栩起床气严重,而且本就是出于心软半推半就在下面,景文这行为显得好像他是朵病弱娇花,稍微碰两下就卧床不起。
他忍无可忍地闭着眼睛巴掌拍上去,转过身道:“闭嘴。”
两人接个漫长吻,唇齿间带着眼泪微咸,这种味道随着时间推移逐渐消散,最终演变成粘腻抵死纠缠。
空气慢慢变味道,双方都有点气喘。
景文勾勾他领口,眼睛向下看问:“去楼上?”
宁栩没有出声,起身心照不宣地和他上楼。
吃罐头乖巧地趴在地上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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