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严格要求每天回家,期间非常谨慎地没有太粘着宁栩,会儿找借口说要去帮家里处理事情,会儿说忙着写论文。
宁栩觉得他似乎对自己冷许多,不是因为忙那种。
体育课时候,他拒绝孟锦弦网球邀请,坐在台阶上看着手机发呆。
何秋个头两个大:“别吵架,你们俩怎也吵起来,有话好好说……”
如果说景国全刚才还只是猜测,这下算是彻底明白,她这就是在转移火力,先是让何秋怜惜景文,现在又开始甩锅论理。
他才是最大那个冤大头。
“懒得跟你说。”他转向边。
张丽莉不依不饶地冷笑:“算是弄懂,估计你早就发现不对吧,要不怎这淡定,真不像你性格,肯定是你把他带坏,又不想承担责任。你还真是不要脸啊,景国全。”
家”,加上这些天对景文狠得反常,景国全似乎慢慢察觉到点苗头——刚开始这个消息传出来时候,何秋高血压犯差点没晕过去,景茂生反正什都不知道,继续乐呵地玩手上风车。
张丽莉看何秋晕,上前甩景文耳光,又下令禁他足,天只给顿饭吃。
几天下来,何秋从开始眩晕,变得担心起孙子身体、劝起张丽莉来。
景国全和她做那多年夫妻,个眼神就知道她想干嘛,张丽莉表面大大咧咧看着没什心眼,实际上心思缜密很。这多年,她从来没禁足过景文,因为对这种限制人身自由事深恶痛绝。
这回她下这重手,难免让景国全怀疑,是真生气,还是为让老太太心疼,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何秋震惊地说:“国全,真是这样吗?你早就知道,为什不和们说?”
景国全:“……”
这出闹剧持续几个小时,最后何秋大哭着骂他是个逆子,没有好好教导孙子,然后心疼地端着满盘好菜上去慰问她心肝乖孙。
张丽莉趾高气昂地踩着高跟鞋走,只有景国全个人受伤世界达成。
经过这次之后,景文被禁足整整两个礼拜,最后因为有小考不得不回学校。
他眯着眼睛思索,突然被张丽莉翻个白眼,点名道:“你搁那儿装什哑巴?爸妈不知道情有可原,你不是经常和小文见面吗,这事儿你也不知道?”
景国全满脸无语。
怎扯到他身上来。
他面无表情地说:“不知道,小文直是你在带,你知道应该比多。”
张丽莉火气噌地上脸,站起身指着他:“你还好意思说,这多年小文直跟在身边,你这个当爸爸又关心过他多少?养孩子不是给钱就行,父母要言传身教!觉得就是你那身风气,把他给带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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