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猜是对。”雷尼尔抬起伤痕累累脸,看向隗辛,“瞧啊,你带来个新面孔,能不能为介绍介绍她呢?”
“要求别人自介绍之前,你应该先进行下你介绍。”隗辛说,“你不叫克拉克·肯特,你们世界也没有父母会给孩子起三个不样名字,你先前说切,都是在骗们。”
“没有说谎,你们俩爱信不信。”雷尼尔喉咙里发出含混声音。
“还装呢?你这是侥幸心理作祟,还是觉得只要死不承认,们就没办法拿你怎样?”夜蝉抓起雷尼尔头发,强迫他和他对视。
夜蝉观察雷尼尔反应,字句地说:“你们玩家是拥有阵营,方是剥夺者,方是代行者,是吗?”
毛动动,张嘴冲夜蝉吐口带血唾沫。
唾沫沾到夜蝉黑漆漆长靴上,他情绪肉眼可见低沉下来,整个人阴沉得可怕。可雷尼尔却无声地笑起来,不是他不想笑出声,而是他实在没有力气,他笑时候胸腔里发出若有若无气音,像是垂死人在用力呼吸。
夜蝉用力掐着雷尼尔下颌骨说:“是折磨你不够狠吗?嗯?”
他抬起拳头把雷尼尔打得面庞歪斜,又觉得这样似乎打得太轻,就从后腰拿出支伸缩棍,抄起棍子顿毒打。
“还没打过瘾吗?抓紧时间。”隗辛看眼自己手环,“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
雷尼尔盯着夜蝉眨下眼,眼角溢出泪水,还没等夜蝉嘲讽他,他就使劲挤挤眼睛说:“不好意思,审讯室灯光太刺眼,不自觉流眼泪。”
夜蝉:“……?”
夜蝉毫不留情地给雷尼尔拳。
雷尼尔脸高高肿起,夜蝉说:“你知道在想什吗?雷尼尔?在想,反正你已经没牙齿,再把你两个眼珠挖下来,你
“呼……”夜蝉收起棍子,“行,你说啥就是啥。”
雷尼尔慢慢动动头,用含糊不清话语说:“大多数情况下,你折磨都要借助工具,而不是用拳头或者脚,你每次用拳头或者脚打,力道都比预计中要轻些……你不像受过训练战士,反而像个力量水平般普通人。”
他说是英文,由于牙齿全都被拔掉,所以有些单词念得不清晰,这句话被隗辛多功能伪装面具清晰地翻译过来。
夜蝉被戳到痛脚,他跟其他人相比确实是个战五渣,因为他超凡能力,他在组织里面发挥着不可替代重要作用,有着其他人难以企及地位。可是身体素质是他最大痛点,他没有办法更好地保护自己。
夜蝉是个要面子人,被揭穿弱点他也不能气得跳脚,只是不屑地冷笑声说:“你挺会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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