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冠不说话。
人面鬼说：“想想你
家人，唐冠。你在第二世界死
，他们怎
办？”
“你之前可不是这个态度，你
心想占据
身体。”唐冠冷淡道。
“时势不同，想法总该变变嘛，转机到来。”人面鬼说，“救命稻草凑到眼前，再不抓住天理难容……那个女孩能力，你注意到吗？”
唐冠注意到，他视力非常好，隔着很远距离看到那个空间漩涡，那个深蓝色……熟悉空间漩涡。
“也祝你顺利。”唐冠说完也转身离去。
人面鬼幽幽道：“这人不简单，你跟她搭上线，说不定会有好处呢。她有实力，背后有组织有同伴，这样玩家很罕见，其他人大多是盘散沙。”
唐冠当然知道隗辛不简单，不过他第二世界处境艰难自身难保，最好和所有玩家保持距离，免得连累他们。
“你真是个善良人。”人面鬼啧啧感叹，“你想趁自己活着时间为第世界多做点事情？可笑！”它说，“你就不想再挣扎挣扎活下去吗？”
唐冠也想活……他还有家人。可是他想不出来在第二世界那种地方，他要怎做才能活下去。他已经被机械黎明反复折磨几个星期，可以预见是，他还将被机械黎明继续折磨下去，直到死亡或者丧失实验价值。
……
“矛头蝮。”唐冠叫住隗辛。
隗辛暂时停下脚步，回头望着他：“你说。”
“你实力不弱，为提升效率，们分头行动清理。负责西侧，你负责南侧，怎样？”唐冠快速说。
“可以。”隗辛打量他，“你好像对自己实力很有信心。”
他在机械黎明见过那种空间
“愚笨。懦弱。”人面鬼恨铁不成钢，“你在第世界找同伴啊！找他们救你出去！”
“你怎那好心，开始给献策？”唐冠冷笑。
“怎那好心？点都不好心，是为自己。”人面鬼说，“他们对你实验时候，你能感觉到痛，和你精神共生也能。你以为就不想自由吗？你以为就想被困在你身体里供人折磨吗？”
唐冠说：“你想干什？”
“们暂时合作，好不好？”人面鬼圆滑地说，“咱们在第世界停止内斗，在第二世界也停止内斗，行不行？把逃跑当做第目标，不然咱们俩都得死在那儿。”
“还好。”唐冠说。
隗辛提醒，“今晚这里很热闹，有些玩家在外围保持观望，如果他们知道烟草厂变故，说不定会下场。们暂且不清楚那些玩家成分。”
唐冠略思索，“好，会小心。”
他没问隗辛是如何知道附近有玩家出没。
“祝你顺利。”隗辛说句，转身朝旧工业区南侧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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