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锁定
那个水团，无形
力场以他身体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哗啦
声，水团散。
白衣服站在另个玻璃罐前，看着里面已经发育成熟人造人说：“太可惜，没能扛住这次记忆植入，濒临脑死亡，他们大脑就像新生儿样脆弱，经不起任何伤害……切断氧气供给吧，把这个培养容器腾出来。”
玻璃罐中人造人脸上佩戴供氧面罩突然断掉，那个人造人是少女样貌，她在氧气切断后身体抽搐几下，在生理反应驱动下咳出大量气泡，那些气泡在淡绿色溶液里上升……而她身体在淡绿色溶液里下降……
她死。
具有腐蚀性液体被注射进溶液里，人造人身躯在溶解，然后和淡绿色溶液混合在起，被排出玻璃罐。
“嗯？他怎
又醒着？”白衣服看向他。
流拂过声带，艰难地说出第句话：“是……
在。”
其中个白色衣服人满意地说：“不错，接下来只用分批次植入记忆就行，给他点时间适应。”
“先植入知识，再植入些比较高级概念，比如服从、忠诚……”
“他算是适应力最优秀个，失败那多次，终于有个成功。”
“注意监控他言行举止，人造人突然萌发反叛意识事也发生过几次……”
“这个个体比较特殊，他经常醒来。”有人说，“会不会有问题？要不要仔细检查下或者上报？”
“继续观察，暂时用不着上报。”
后来他又出几次罐子，这次是被放到轮椅上推去个空房间，房间里站着个目光空洞人，他同类。
他同类头白毛，皮肤也是白，白毛面无表情地抬起手，个小水团凭空出现。
“让他手上水团消失。”白衣服站在他身边说，“你知道该怎做，尝试下吧。”
“先把他放回罐子里休眠，让他接触外界环境会对他大脑产生刺激，适应外界环境可以慢慢来，等植入完记忆之后再适应也不迟。前几次失败案例告诉们，实验流程需要调整，不能小看这些人造生命。”
“有道理，那就这样吧。”
于是他又被放回罐子里，有时苏醒能看见旁边罐子里沉睡着他同类，有时苏醒却突然发现自己换个地方，离开罐子，并且脑子里面又多些奇奇怪怪知识，他学会说话，学会文字，学会分辨颜色，知道氧气构成，还知道氧气是人生存必需品……
他还发现，随着时间推移旁边罐子里“人”个又个消失不见。
再次碰见白衣服来这个放满玻璃罐房间里时，他朦朦胧胧地从他们口中听到几个词：“销毁……失败……废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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