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和
想
样，你会来找。”李莞然凝重表情放松些许，“在那个时候，看到你
，那应该就是你。”
她指是在第二世界调查波波夫家族进行场景回溯时看到景象。
“嗯，也知道你在那个队伍中。”隗辛说，“谢谢你替遮掩。”
“应该。”李莞然说，“你似乎掌握着很多情报，不管是情报还是两个世界情报，你都很解。”
隗辛沉吟
“或许，不算是存在。”李莞然喃喃。
宋听双僵硬地说：“们……还要去附近吗？要想搞明白里面发生什
，最好是让活体进入……”
在场人其实都做好牺牲准备，可是人力是最稀缺资源，还远远没有到需要人牺牲地步。
“先进行动物活体进入实验，比如实验猴子，在它们身上套上绳索和项圈方便回收，看看实验动物进入烟草厂后会发生什反应。”李莞然说。
“那这就联系人让他们准备。”宋听双摸出对讲机。
李莞然头上出冷汗。
无人机穿过建筑坠落景象实在是太诡异……像是游戏里两个物体建模互相穿模，又像是无人机穿过团真实幻影。
李莞然马上就想到每天准时在天空上出现海市蜃楼幻影，但现在是第世界中真实建筑被转变成幻影，那栋旧烟草厂明明就伫立在那里，可它似乎凭空消失，遗留在那里只是建筑残影，停留在时间与空间夹缝中影像。
“得走近点去看……”李莞然开启车门下车。
宋听双连忙说：“太危险！和你起去！”
李莞然又看眼夜色，对宋听双说：“去外围趟。”
立刻有全副武装人跟在她身后，想要保护她，可李莞然拒绝道：“不用跟着，自己去。放心，不会有事，有数。”
李莞然独自脱离队伍，径直朝着旧工业区外围走去。
走十多分钟后，宋听双和其余队友已经与她拉开很长段距离，她来到片相对空旷地方，默默开始等待。
没等三分钟，前方几米处灌木丛传来树枝枯叶被踩碎声音，有人来。
李莞然停住脚步想想，“也不用离得那近……可以用信号弹发射进建筑看看情况。”
她很快招呼身边队友，让他架起设备瞄准烟草厂墙壁发射信号弹。
“咻——”
信号弹发射后在空中燃烧释放出光束，按照正常情况，信号弹肯定会打在烟草厂墙面掉下来，然而刚刚情况再次重演，那颗散发着五颜六色光芒信号弹接触到墙面竟然径直穿过去，光也熄灭！
宋听双这下冷静不，她震惊地说：“那栋烟草厂，它真还存在于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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