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们用‘理想’来达成盟约。”琥珀郑重地说，“可以吗，隗辛？”
不会再被威胁。”
个拳头大小
空间漩涡出现，隗辛像扔垃圾样随手把机械心脏扔进
漩涡里，把它传送到几百公里外荒郊野外处理掉。
“这个问题以前就问过，救出你兄弟后，你打算怎
办。”隗辛继续说，“你当时回答是这太远，你没有考虑过。现在认为你可以考虑。”
琥珀垂眼沉思。
他明白隗辛意思，最开始他们合作只是出于交易，她帮忙救黑曜，他尽力帮助她，为无光做事。
他们互帮互助渡过些难关，现在黑曜救出来，交易达成，琥珀和隗辛处于种钱货两清状态。
虽然钱货两清……可是人情和人命哪里是能用交易和钱货两清这样轻飘飘字眼概括衡量？
他们关系发生变化，不再是单纯利益关系，因此他们需要重新定义彼此身份。
“们……无处可去。”琥珀看着隗辛脸说，“从前和你用‘利益’达成盟约，现在可以变变吗？”
隗辛笑笑，“你想要变成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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