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是比较
解
人，虽然们并没有长时间相处过。”隗辛说，“你应该能意识到，
直避免让自己处于救世主位置上，从不认为自己是拯救者，也不认为自己是高尚，知道手里沾不少血。只是践行着准则，做该做，做能做。救世主肩上担子太重，不做，也不想做。”
唐冠紧绷表情松弛下来。
“你说对。”隗辛说，“杀那十万人可以让走上成神之路，可以抵抗世界融合，那十万人牺牲生命，牺牲
答案。
“你这样宽容善良人，面对这个问题也会犹豫。道义和利益并不是完全割裂开，直认为你是个遵守道义人，在生死危机问题上，你也会考虑利益呢。”隗辛笑笑，“大家都是普通人。”
“大家都是普通人……”唐冠苦笑，“如果需要被牺牲那个人是自己，那可以去，但没法夺走个无辜者性命，是太优柔寡断。”
“这不是优柔寡断，这是宽容善良，你是个很好人，只是局面太复杂危险，宽容和善良没法解决们面临问题。这是问题错，不是们错。”隗辛冷静地说。
对于隗辛来说，选择红宝石不会危及她生命，所以她可以退让，跟她想法类似人不在少数。假如隗辛威胁某个人，要夺走他生命，他必定不愿意，假如隗辛退而求其次，说要收走他房子，他也许就会答应下来。
“杀掉十万人换取虚无缥缈胜利，这太丧心病狂。”唐冠说，“哪怕杀那十万人可以拯救七十多亿人，哪怕杀那十万人胜率可以提升到百分百，这仍然非常丧心病狂。你说你找到那条通向神明路，那条骸骨之路，指难道就是这个吗？”
“是。”隗辛说。
“知道你不会选这条路。”唐冠用坚定口吻说，“踏入游戏，们都变很多，但有些东西是永远都不会变，不是吗？”他指着自己心口，“们心肠变冷变硬，们甚至开始杀戮，但是们永远不会把屠刀对向同胞。如果连着最后底线都变，们还是们吗？那样做，们就是行走在人间怪物，被这场游戏异化疯子……接受不那样面目全非自己。你……难道能接受吗？”
“之前看过个电影，电影主角就做类似事情，他扮演恶人，杀戮无数，但没人知道他杀掉那些人是为拯救更多人，他在杀戮过程中充满负罪感，可还是坚定不移地做下去。”隗辛说，“所有人都痛恨他，唾骂他，只有女主站在他身边，说总得有人去做，他只是做别人没勇气做事情，他是在自牺牲。”
“那你是怎
想呢？”唐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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