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蛮尖锐,不太好回答,潭淅勉考虑下:“你喜欢很长久东西,跟你恋爱,你就要想年,五年,十年。他们不会跟聊这些。”
“而且不喜欢特别投入段感情,更何况万还要回美国……”
喻呈急切地打断他说:“也可以去,那边也有杂志社给发过offer,工作签好像就可以……”
感受到潭淅勉不温不火目光,他浑身血瞬间凉下来,话断在这里,没再敢往下说。
“你看。”潭淅勉眼神变冷淡,给他下判词,“就是这样。”
是可能又不够独立,想到自己搬出来要走很久路去交水电费,办网卡,和物业吵架,还要坐个小时地铁上班,熬大通宵,承担不去过稳定生活后果,又会觉得心慌。”
“大概就是,如果过他们想让过生活,假如不如意,可以怪他们,可以不负责任。但如果是自己选择,就只能怪自己。而很怕后悔。”
这些困扰听起来还蛮青春期。潭淅勉已经完全记不起自己在什年纪会去想这些。他现在只觉得有点走神,再听下去估计要阳w。
“所以花很久去消化这件事,现在明白要自由就要承担失控带来负面切。所以他们想法已经不会影响到。”
“这挺好。”潭淅勉说,打算敷衍地收个尾,“人总要有这个过程。”
睡觉就是睡觉,原本双方都接受就只到这里。他也承认对他有好感,可有好感又怎样,他可以对很多人有好感,有好感和在起之间还有十万八千里,潭淅勉分得很清。
“如果你定要这样……”他想说算,抽刀断水水更流,没完没。
在那个当下,喻呈大概有某个瞬间感觉到不对,他觉得潭淅勉好像在生气,但不知道为什。可在他即将抽离时刻,喻呈没办法仔细思考这件事,也没办法大声说,喜欢你是权利。或者说,喜欢潭淅勉是他权利,但现在他骑在他身上,用他东西取悦自己,就不得不在乎潭淅勉想法,他是控制者,他拿着鞭,他可以对他没感觉,也可以再也不操他。
没有人比潭淅勉更冷酷
喻呈边动作,边期待地看着他:“你也有吗?”
潭淅勉被看得没办法,只好摸摸他脸:“没有。”
潭淅勉想,你这是崇高自选择,是不得不,要是像你这样想这多,岂不是早就自己把自己吓死。
为防止他继续说下去,他带他体验些小卡片上其他项目。喻呈又觉得他很懂这些,而且看起来今天心情不错,所以他问昨夜想问但没问出口话。
“和你以前恋爱对象有什不样?就是说,为什可以跟他们谈,不可以跟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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