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惨。”喻呈又问,“下周你生日怎过?回南京吗?”
七年不在国内,人缘再好,除家人也没什人记得他生日,可喻呈很早就开始计划,潭淅勉看着那行字,过好会才回:“还不知道。后面不还要参加《杏仁》在上海路演?也许不回。”
喻呈立刻回复,从不让他等:“那你到时候定告诉。”
潭淅勉又开始觉得怎这像谈恋爱。报备时间点,被人抱有期待,他得按时回
“也不怎看电视。”
喻呈把手擦干净,环着宋西婧:“宋女士,上上网,看看电视,多拥抱下新生活。”
后来半个月喻呈非常忙碌,之前个月欠工作量,万恶资本主义胡老板又全给他补上,口气安排四个客单。连轴转也就算,喻呈只是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不太找得到感觉,他开始觉得这些片都太过平庸,他已经习惯在种高度紧张和冲突环境里去抓拍荷尔蒙激增瞬间。面对那些被摆布出来,挂着虚假笑容,他好像没有更多灵感与创作欲望。
这个发现很恐怖,关系职业生涯,他亟需找共同经历过人聊聊这件事。于是吃饭间隙,他发消息给潭淅勉,问他在做什。
潭淅勉整周都在上海时装周,坐在台下无聊时候收到喻呈消息,这人还拍自己午餐,南京牛肉锅贴。
其实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但因为这个是妈妈,妈妈总能看出来。
喻呈仓皇摸下脖颈,带水手把领口都打湿:“可能是蚊子咬。”
宋西婧看着他,因为他从小就不会撒谎,表情很难自然。但宋西婧也觉得这是小事,磕着碰着都可能,何况本来海南那边蚊虫就多,也就没刨根问底,只是转身去卧室找清凉油。
喻呈突然想起背包还在床上,里面有拍到潭淅勉相机,还有没用完套。整个脊背都开始冒汗,他赶紧喊:“在床头柜抽屉里。”
好在宋西婧也没节外生枝,找到后径直回到厨房,用指甲挑起点,给他点上。
潭淅勉就打开拍摄,对着自己左手咔嚓张,回过去。
喻呈:“?承认你手好看,但也没必要这样……”
潭淅勉:“意思是,你吃锅贴,而饿到啃手。”
喻呈笑死:“没饭吃?”
“这场秀没走完。后面全是甜品桌,没有能吃。”
味道很冲,喻呈不喜欢,躲下:“早过期吧?”
宋西婧看看包装,没看出所以然:“这东西有什过期不过期。”
喻呈笑着揶揄:“这盒从结婚抹到退休。比年纪还大。现在也有些驱蚊水很好用,味道比这个好闻。”
“叫什啊?”
“就晚上八点电视老播广告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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