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宋魇伏在谢识肩头，眼眸低垂，指尖撩起谢识垂落
缕黑发，低声问道：“如果
也像他这
疼，阿识就会看着
吗？”
也快灯枯油尽，回到高台上，他身上血腥味又重起来。
谢识忍不住向前步，关心道：“你还好吗？”
洛九歌转头看他，淡淡笑：“没事——”
他话音未落，就突然栽倒在地，口中吐出口鲜血。
谢识惊，而红霞和涟叶比他动作还快，步上前，支撑住洛九歌，焦急地唤：“王！”
洛九歌已经晕过去，脸色白得近乎透明，银色睫羽安静地垂着，遮住那双向来幽深眼瞳。
红霞乱到慌神，只匆匆和谢识打声招呼，便带着洛九歌回到海殿内。
谢识目露忧心，看着他们远去身影。
“阿识。”宋魇唤他。
“嗯？”谢识回神，应他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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