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
？”谢识顿
下，脑中道电光闪过，问道：“你在被监控？”
“是
们都在被监控。”
谢识心中冒出来个，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大胆
想法。
他几乎是有些难以置信地问：“你难道知道来自哪里？”
“知道，但你不属于那里。”观世镜说。
谢识目光冰冷，心如止水，静静看着这切。
直到面水镜出现，水镜绽放出万丈光芒，将这些扭曲景象逼退。
谢识这才有个安宁而祥和梦境。
片漆黑，空无物，只有观世镜陪在他身边。
“……观世镜？”谢识突然意识到什，问道：“是在做梦？还是你在找？”
方才强撑力气，在这刻彻底抽离谢识身体。
他浑身软，本能且依恋地贴在宋魇胸膛上，嗅闻着那股特别香气，彻底晕倒在宋魇怀里。
宋魇将谢识紧紧地扣在怀中，下巴抵在他头上，撒娇讨乖似蹭蹭。
既做成想做事。
想来，阿识应该也会高兴吧。
方才握剑握得太紧，谢识手如今还有些痉挛。
宋魇捉住他双手，将他冰凉而颤抖手点点揉软，才轻缓地握进手心。
“阿识，你救下他们。”他贴在谢识耳边说道。
谢识睫羽颤颤，转头看向宋魇。
他眼睛因为愿力，变成淡蓝色，眼珠周围流淌着圈浅浅金色。
谢识心中对此有过猜测，可真当这个猜测被证实时，他又实在难以相信。
他喉头发紧，艰难地问：“那属于哪里？……难道真是神？”
“不，你不是神。”观世镜却很快反驳。
谢识立马反问：“那是谁？”
“它快发现……”观世镜身影慢慢变淡，嗓音也越来越缥
“是在找你。”旁半人高观世镜缓缓靠近谢识，它嗓音细细，宛如稚童：“是入你梦。”
“为何要入梦？”
“只有在你梦中，才不容易被它们发现。”
谢识眉心紧：“他们？谁？”
观世镜轻轻道：“不能唤出它们名字，不然会被发现。”
*
谢识灵力透支，这战不知耗损他多少精力。
他这晕，足足晕有半个月。
化成人形黑沼不断出现在他梦中，有时候甚至不是人形，而是各种各样难看扭曲怪态。
对他咧开狰狞笑脸，似乎是在嘲笑他不自量力。
这让他看起来有些不真实。
宋魇眸色暗。
他不喜欢谢识身上，留存有鲛人族印记。
于是，他用双手盖上谢识双眼，谢识也顺从地闭上眼睛，柔软睫毛擦过宋魇掌心，轻微痒意撩过宋魇掌心，让他心头发软。
“睡吧。”宋魇低低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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