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星燃眼巴巴地看着他,说:“陪……起睡……个人,睡不着……”
他完全没拿自己当个190男性,坐姿相当蜷缩,可惜坐在那里并没有小小只可怜感觉,反而像个巨大闹脾气狗狗,又笨拙又可爱。
不知怎,闻纪年想起见面会上说哆啦A梦,如此看来,跟他真是毫无违和感
他计划缥缈多变,这些计划里他都是个人。
可自打和仲星燃成为朋友后,他好像有点不太舍得,那种身边热热闹闹感觉。他总是咋咋呼呼,以后没有他话,自己会感到孤单吗?
换个角度想,要是他离开话,仲星燃会觉得不习惯吗?
仲星燃……会像纸条上说那样……想他吗?
正在他思索着这些离谱又荒唐问题时,外面传来窸窸窣窣声音。像是有什东西在挠门板,很细微、咯吱咯吱声音。
,或许是时针拨快段时间,让这五年成为转瞬即逝回忆,可现在看来好像不止是这样。回到他们以前住处之后,这种认识就更加清晰。
如果说五年前他们,和五年后他们是不样灵魂,那五年后他们去哪儿?
就这消失不见吗?
还是说,他们并没有消失,而是和五年前两个人互换身体?
原本这个问题,只在刚来到这里时短暂地困扰过他,但当时他自顾不暇,便没有去细想。听起来是很戏剧化猜测,但穿越本身就充满戏剧性,倒也不是不可能发生。
闻纪年从床上坐起身,警惕地下床走向房门。
他记得大门是关好,应该不会有人进来,而且这房子里也不至于有老鼠之类吧?
等他悄悄将门拉开条缝,才看见罪魁祸首——坐在门口拿指甲抠门板仲星燃。
“……你大半夜不睡觉,跑到门口来干什?”闻纪年满脸无语地问。
他从来没照顾过喝醉酒人,没想到会这难摆平,这都已经快要四点,这人也丝毫没有要睡觉意思。
他开始渐渐感到好奇,好奇五年后他们是怎相处。
原先闻纪年很抗拒去想这个问题,来他曾经真情实感地厌恶仲星燃过,仲星燃对他也是样,二来第天到这里时,淞南那栋房子带给他冲击实在太大,他不敢去深入想象。
毕竟跟个自己最讨厌人,生活在间情/趣房间里,别说是直还是弯,是个人都接受不。
当时他唯想法就是营业,完成对赌协议,然后离婚。
至于离婚之后要干什,他连想都没有想过,也许还是孤身人拍戏,工作到四十岁之后就去环游世界吧。亦或者存些钱,去贫困地区当志愿者,不过按照他现在知名度来看,当志愿者好像不太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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