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叫阿朗。”秦柏朗解释道,“这样比较亲近。”
“阿朗。”
汪乐就着草莓味蛋糕念叨他名字,点头道:“那你也可以叫乐乐。”
汪乐咬着下唇,感觉耳朵又酥又麻,委屈地转过头看着秦柏朗,“错怪你,确实很奇怪。”
他花费好大力气才没有躲开,明明对方还没有摸到自己最敏感耳根。
这与小时候和别狗打闹时蹭到感觉不样,秦柏朗手干燥又滚烫,他都要熟。
秦柏朗感觉自己要变成禽兽,倒吸口凉气。
将小蛋糕递给汪乐,秦柏朗想到什,有些严肃地说道:“不要让其他人碰你,知道吗?”
秦柏朗冷静地拿起桌面上酒杯,然后不体面地灌进口中。
天真与欲气混杂汪乐令秦柏朗失笑,他知道眼前小家伙只是胜负欲作祟所以才对自己说道这种挑逗话,可爱得想要欺负。
“那现在想摸,可以吗?”秦柏朗询问道。
汪乐拿着叉子挖到颗樱桃,放进嘴巴里嚼着,听见秦柏朗话,立即起身坐到他身边,露出侧面耳朵。
“当然可以。”
。
“头发有些敏感。”秦柏朗选择个比较合理回复。
“只是敏感啊。”汪乐受伤心缓和些,他把手从腿间抽出,闷闷道,“哦,是忘记问你。”
每只狗都有自己敏感带,确实触碰到就会应激地躲开。
汪乐解这种心情,想到他反应并不是因为自己冒犯就放心。
要是今天没有发生特殊情况,秦柏朗没有到花醉,汪乐和相亲对象坐在起,还袒露地给别人碰,太危险。
汪乐捧着小蛋糕道:“好,小白。”
他采纳这只成熟狗建议。
该死小白。
秦柏朗眼底黯,这糟糕替身文学。
说出去话,汪乐从不反悔,他是诺千金狗。
细碎发丝盖住浑圆耳朵,耳垂像石榴籽样粉嫩,秦柏朗探出两根指头在汪乐耳垂碰触下,便克制地收回去。
真是太好欺负。
在秦柏朗面前,或多或少都有想要以肉体关系博取好处男女,就算穿着,bao露或者丝不挂,秦柏朗都对其无感甚至厌恶,因此也被好友调侃为禁欲高度洁癖者。
“…呜。”
“也有敏感地方,耳后、腰窝还有腿根。”汪乐将自己敏感位置全盘托出,又小声道,“但是你要想摸话,也不会躲开。”
汪乐暗戳戳地指出秦柏朗那大只狗居然怕得躲开,还没有自己大方。
秦柏朗目光直跟随着汪乐话,从耳朵游移到桌面挡住腿位置,不禁咽咽口水。
汪乐见秦柏朗好像在崇拜自己,强调道:“是真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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