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陈薪乱七八糟这通抢白,任喻失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
陈薪舒口气:“所以其实是想说,觉得你好像更需要个心软,能围着你转人。”
任喻知道陈薪倒不是在置喙他选择,这个人纯属就是热心肠。三年前他帮季风做线人,跟着目标人物去攀岩,结果把手臂给摔骨折,那时候就他个人住院,连口粥都恨不能用脸拱着喝,后来陈薪跑来,照顾他半个月。之后两个人关系直就不错,工作以外更多点私交。
“好吧。”听到对方说完,任喻从柔软沙发靠背里正正身体,“那来说说吧。”
“相比有没有人照顾,更怕麻烦。”他看陈薪还是懵着,略作思考解释道,“就好比骨折,你来照顾,下次你生
结果最后洗完碗反倒是方应理先走,他助理给他打电话,说上庭资料出点问题。他离开后,陈薪还在沙发上缓劲儿,他再次花点时间,终于搞明白他喻哥和方应理并不是只有摊牌这简单,他们两个确确实实在谈恋爱。
还虐狗。
原来Theta不是狗,他才是狗。
他刚刚就跟灯泡似坐两人中间,影响到两位桌下调情,真他妈不好意思。
任喻从冰箱拿两听啤酒,过去挨着陈薪盘腿坐下,Theta跑过来凑热闹。往常是不让它上沙发,今天心情好,它又立耳,就破戒,任喻把它抱上沙发圈在怀里揉,边咔嚓声撅开拉环,边用肩头撞下陈薪:“想什呢?你这幅失魂落魄样子还以为你失恋,喜欢是。”
“呸呸呸。”陈薪从任喻手中把啤酒接过来,啜口,“就是……挺担心你。”
任喻来点聆听兴致,舒服地往后靠靠:“怎说?”
“直觉得你吧,挺不容易。”陈薪觉得自己怪矫情,又忍不住不说,只好又灌口酒,奔涌气泡好像把肺腑撞开,“知道你自己个人过也会过得好,你是挺坚硬那种人,有自己想法,喜欢到处跑,闵小玥喜欢看各个地方风景,你到个地方就帮寄张明信片回来,那儿攒都快有个巴掌高。”
“但总觉得哪有人不需要亲密关系呢,你现在想谈恋爱,觉得特好。”陈薪顿顿,手指无意识用点力,易拉罐罐身凹下去点,凝在上面水雾撞在起变成下坠水珠,“但方应理?跟想象你会喜欢类型完全不样。”
不待任喻开口,陈薪又着急忙慌地解释:“倒不是说男人女人问题哈。闵小玥直跟说,人类感情不分性别。去年到广东不是还采访个病床上同性婚礼,感动得要死,真点歧视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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