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煜醒来时候已经快十点,他无意识地想继续搂住身边热源,结过翻身伸手却搂个空。
他睡意下消失,接着便撑起身,被子顺着滑到他结实腰际。
旁边没有人。
他昨晚喝白,起来后脑袋还有宿醉疼痛,姜煜拿手撑住额头,意识到昨晚自己究竟都做什时候,那道摇摇欲坠心理防线彻底被击溃。
他从地上把裤子捞起来穿上,然后在屋里走圈都没看到安荻身影,只有床上凌乱痕迹和气味像是证明过昨晚究竟发生什。
脸,看不出情绪,他把事情从头到尾讲遍才继续,“看到他和你说那个女朋友接吻,只觉得对不起那个女生,如果她和姜煜是情侣关系却”
楚黎顿秒,安慰话堵在嘴边不知道如何开口:“安荻”
“其实昨晚喝多前时候就已经伤感完,他给错觉太真实,让总认为或许自己有戏。”安荻耸耸肩,“觉得你之前劝得很好,也确是自作自受才有今天,直掰弯和舔狗凭什有好下场?”
“妈,可是你根本没有那些经验。”楚黎有些着急,她是永远都向着安荻,“可你前面讲,明明就是他带走你?就算意乱情迷是两个人事,那也是你吃亏啊!你把第次给个根本不爱你人,不是想说第次就定要怎怎样,只是为你觉得不值。”
早上海风带着明显凉意,安荻听到楚黎这些话时心脏像是被什东西样狠狠地纠在起,几乎快让他窒息溺毙。
室内很安静,海岛阳光顺着落地窗透进来。姜煜光裸着上身坐在沙发上有些烦躁地抽根烟,他把手机打开看到很多昨晚和今早未读消息,但是唯独没有安荻。
在他想象中,如果他和安荻睡,安荻定是会嬉皮笑脸地会让自己对他负责人,只是事情好像完全和他
“没事宝,第次给天菜类型也算赚。”如果楚黎在现场,定能看到安荻张笑得很是难看脸,“而且他活挺好,和你发样,也帮做清理,个男人也没什好吃亏,至少昨晚在所谓‘梦里’是愿意。”
楚黎觉得安荻现在话更像是自安慰,她不知道还能说什,只长长叹口气,心疼得不行:“没事,你还有们,直男不行。”
安荻没有立马继续,过好会儿他才抬起头,望着已经高高挂在海上太阳,像是想通又像是放弃什。
“就当是在人生旅途中不小心走个踉跄。”对他来说感情这种东西都不愿称之为跌倒,安荻忍住心脏传来有些酸麻痛意,顿顿语气重新变得坚定。
“智者不入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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