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新停就想证明,他和程思稷之间是有爱。
他不能两头骗,用婚姻骗程思稷用心,又用他钱骗队友他们清清白白。
他喜欢程思稷,初见时就粘着他,后来从电话里、江岷口中常常听有关他琐事,网上搜过他消息,遍遍小声念着以至于鹦鹉都学舌。
包括他第次梦中悸动,想也是二十岁程思稷,玉兰树下,昏沉厅内,唯有天窗投下束光,打在程思稷发顶,他在梦里和他接潮湿、松子味吻。
之后在英格兰比赛场上偶遇,千万人赛事,偏偏也能对上那眼,他确信,这是种缘分。
程思稷觉得奇怪,浅浅亲会,将人扯离,盯住对方双眸:“说话。”
江新停眼尾泛着红,身体使出蛮劲,将程思稷压倒在床,骑在他腰上,亲他嘴唇,然后学着程思稷之前做样子,去亲他脖颈和耳垂。
程思稷喝酒,本就没那容易克制,他重重吸口气:“你清不清楚自己在做什?”
江新停没理,继续动作。
“小麒,你知不知道,会忍不住。”
门重重摔上。
他们战队从组建之初到现在,直很和睦,大家吃在起,睡在起,早就打出默契。可时至今日,因为他私人原因产生龃龉,明明最不想战队解散是他,但现在闹得分崩离析,他究竟是不是在缘木求鱼。
再回家时候就带心事,程思稷有应酬回家晚,带身酒气上楼,看到江新停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发怔。
程思稷走过去揉把他发顶,刚洗过澡还泛着湿,点花香氲出来,好像将晚上酒桌上烦闷都化解。
“吃什?”
不过
语调已经带三分无奈,也是最后警告。
听到他喊他小名,江新停鼻腔重重酸,停秒,但还是低头咬住程思稷喉结,舌尖轻轻碾。
下刻反客为主,程思稷翻身,将他重重抵进床垫里,两个人气息都是乱,彼此交替。
这次江新停没躲,眼神里多些很坚定东西:“宝宝,给。”
其实这场爱早就该做。
“郑姨来做饺子。”江新停看着程思稷扯松领带,将领口多敞开些,低垂眉眼解下腕表和婚戒。
对戒是他们前天去挑,非常低调又很有品味款式,两枚戒指上镶嵌小钻来自同块原石。程思稷直戴着,江新停为不让队友看到戴得很少,程思稷也不逼他,更不过问。
程思稷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发现小孩儿还坐在原地看着他,左手无名指上多枚白金婚戒,是自己把它翻出来戴上。
这下再无心也察出异样,程思稷走过去问:“怎?”
江新停默默,挪过来吊上他脖颈,主动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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