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干什。”
做过最亲密事,小孩儿显然没隔阂,不像之前刻意讲究分寸,骨子里带着小心翼翼,这会那点硬拗出来城府尽皆散,只剩下被宠坏十足安全感和肆无忌惮。江新停环顾四周见无人关注,然后凑过去,额头抵在程思稷颈窝里,很小声地开玩笑:“干你呀。”
程思稷捏着他下颌,将他嘴唇掐得嘟起,整日情事使它看起来又红又水:“记得用被动句。”
江新停就嘟着嘴唇,糊糊哒哒地说:“也不定就不行。”
“你看你比大,等你老还年轻,到时候你打不过……”江新停蠢蠢欲动地憋着笑,眼睛眯起来,“就可以为所欲为。”
程思稷喉咙里哼声,手指不耐地动动,想将小孩儿摁在椅子上教训,但病号手上还扎着针,可怜兮兮。
程思稷只好抬手揉把他脑袋,柔软发穿过指缝被梳得支棱起来:“你想明天就痊愈话,就最好闭嘴。”
后来江新停被教得会玩些花样,常在床上把这事当玩笑开,较真是谁在主导。他骑在程思稷身上大放厥词,说自己在上面。程思稷就掐着他腰问他,谁在里面,他就说不出话,只能咬着嘴唇委屈地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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