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君气极反笑,他说:“随便你,你有权做任何事,包括毁你自己。”
“那为什不挂断电话?真不在意,不是应
“不知道,”祝君扯起嘴角,他竟然还能笑出来,“可能在们谈分手时候吧。如果真爱你,怎会那平静地和你说,后会有期。”
“祝君,直都深爱着你……”
“安睿,们已经很久没在起过,你确定,你还是在爱着?或许,你只是习惯有人会直照顾你、包容你、站在你背后,而那并不是真正爱情。”
“想见你。”安睿似乎放弃解释,他迫切地想和祝君见面。
可祝君并不想见他,他只是轻声说:“没有任何见面必要。”
祝君并不吃这套,也并不想接下安睿扣给他帽子,他反问道:“你还记得们分手前年半时间里,在起多长时间?”
“……”安睿没说话,他应该是知道答案,只是不愿意说出口罢。
“年共有365天,年半取个整,就算540天。540天里,们在起呆10天,其中9天都是酒店深夜相见,第二天早上,你永远不在。”
“……”
“主动给你打过七十八个电话,七十六个电话是你经纪人或者助理接,所有人都告诉,你很忙。”
事话,挂电话。”
“你脱粉?”
过于熟悉声音通过手机听筒,传递到祝君耳中,祝君下意识地扶住最近墙壁,他颤抖着手,声音却很稳。
他说:“是,脱粉。”
安睿竟然笑出声,他说:“今天好像不是愚人节。”
“如果说,会接那部耽美剧呢?”
“你在威胁?”
“你想看毁自己?”
“安睿,你不是小孩子。”
“是个被你抛弃疯子。”
“……”
“知道你很忙,可以理解你要全力打拼事业,完全接受你出于事业发展考虑选择隐瞒们之间关系。”
“……”
“只是突然之间,疲惫不堪。”
“你从什时候开始,发现自己不爱?”安睿声音已经变得沙哑,分不清是真哭,还是在作戏。
“也没有在开玩笑。”
真很奇怪,祝君其实不怎难过,但他身体在抖,眼泪也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
他灵魂像是已经和他身体分割开似。身体还记得安睿带给他苦痛,但他灵魂已经在某种程度上变得冷硬。
安睿这两个字,于他而言,再也不是亲密爱人,再也不是仰望明星。
“你喜欢,原来真那短暂,还要骗自己,相信你永远都不会背叛。”安睿话语很平静,带着诡异尘埃落定式叹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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