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万钧伸手推开窗户,让夜来香味道飘进来,带走房里燥热。
沈惜言嗅嗅花香,压根不知身后男人正打着什如狼似虎主意。
夜风徐徐吹拂着,赵万钧被枪管磨得粗糙大掌在沈惜言光滑背上极富技巧地揉着药,从肩头滑到腰际,带出路酥麻。
沈惜言舒服得恨不得连脚趾头都蜷起来,鼻子里偶尔发出哼气声音,慢慢,连眼皮子也开始沉重
“狗,废他条狗腿。”
九爷声音如同灌寒气般,沈惜言打心底起个寒颤,不敢回头去看他表情。
他趴在枕头上,稍稍回想下九爷平日里对别人态度,又想起青鸢那日说话,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九爷好像只有在他面前,才是他认识那个九爷。
所以,到底哪个九爷才是真呢?
只要碰到关于赵九爷事,沈惜言原本鬼灵精怪脑袋瓜儿准想不明白。
像从未被世间蒙尘,下就能望进内里。
这样赤子稚气本该是皎洁无欲,到沈惜言身上,偏偏成勾人不自知,好在人还是挺乖,知道听好话。
沈惜言伤主要集中在肩背块儿,赵万钧往手心倒治跌打损伤药油,揉.搓出温度之后轻轻覆在沈惜言皮肤上。
后背突然被人触碰,沈惜言下意识颤颤,觉得有些痒,但又不好意思叫九爷帮忙挠挠,只好咬牙忍着。
“疼?”
沈惜言动不动趴好会儿,终于忍不住扭动两下,不知是不是药油功效,他总感觉九爷手掌所到之处都会起阵热辣辣感觉,倒也不是痛,就是种从身体里迸发躁动,由于被什堵着,横冲直撞出不来,唯有九爷发梢未干水滴在他背上时候才能稍稍缓解些。
那水珠落在沈惜言白皙皮肤上,结成颗又颗晶莹剔透水珠,在昏黄灯光下,就像给白丝绸点钻样。
手中触感滑腻柔软,赵万钧凌厉眼中明明暗暗许久,甚至有那瞬间,他想放弃直引以为傲自控力,直接把事挑明,把人给办。
“热不热?”
“有点儿。”
沈惜言摇摇头:“不疼。”
沈惜言这会儿是真不疼还是假不疼,九爷不知道,但白玉皮肉玲珑骨,这般金贵身子,落下这些伤痕时候定是疼。
赵九爷看在眼里委实不落忍,心头火又燎起来,恨不得现在就去把那狗杂碎另条胳膊和双腿也卸,然后扔去荒郊野外喂狼。
换做以往,他说不定早就这做,哪忍得住这阵又阵火,但如今身边多个小少爷,自然要顾忌些,他担心小少爷知道会害怕。
沈惜言枕着胳膊问:“九爷,方才你身上血,是你,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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