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又亲亲他脸颊,这才说:“别忘你答应过事。”
齐康点点头,这才放开他,坐
方面有点喜欢他这副模样,方面又有点埋怨他这幅模样。
自读大学,路就仿佛开挂,顺遂得不可思议,所求之事皆可成,性子自然也越变越差,表面上倒是伪装得好,内里却是锱铢必较、嚣张跋扈。
越在意齐康,越喜欢齐康,就越埋怨他当年匆匆嫁给旁人决定,就越计较他当他□□当他人父这段经历。
但偏偏这些又不可能对他言明,喜欢他,不想叫他难过,自然不能表露出有多介意,亦不能拿这些话去刺痛他。
也只能在他终于放下双手后,欺身上前吻上他嘴唇。他面子薄,顾忌着前面开车王朋,捶捶后背,示意注意场合,回头再亲。
越野车后车座还算宽敞,齐康上车以后还在哭,没哄他,任由他哭够,才说:“要不要抽根烟?”
他摇摇头,用手背抹把脸,哑着嗓子说:“干活才要抽烟,现在也没干什活,不需要烟。”
“干活才要抽烟?”倒是第次听到这个说法。
“是啊,以前活干不完,太累,就抽点旱烟,等抽完,再继续干。”
在和齐康重逢这几个月,几乎从来都没听过他说“累”,他体力很好,总像个陀螺样忙前忙后、闲不下来,能让他感到“累”,那恐怕是很多很多活,从早干到晚,都未必能干得完。
但偏偏不管不顾、亲得热烈,不止亲他,手指还探进他衣服下摆,吓得他浑身颤抖,眼角渗泪,像只柔弱可怜小兽。
亲够他,才同他咬耳朵,用微不可察声音对他说:“他不敢看们。”
他喘喘气,个大男人,硬生生流露出几分可怜模样,过会儿,才说:“等到再……”
“再什?”
佯装不解,他只得凑过来,也咬着耳朵说话,边听他微不可闻话语,边近距离地看他眉眼,然后发觉到他长相与当年们分别时变化并不算大,恍惚间竟有种们从未分开过错觉。
想到这儿,有些烦躁,抬手揉揉太阳穴,有些硬邦邦地说:“以后戒你那旱烟。”
“好。”齐康直接应下来,瞧见难受,又伸出手来,试探地摸摸额头。
没拒绝他碰触,他就露出个笑模样来,捧着头,开始帮按摩。
他手指实在有些糙,指甲缝隙倒是干净,被他按会儿,也消气,又忍不住说句:“以后每天涂两次给你买手霜。”
“好。”齐康又好脾气地答应下来,他这幅模样,倒真很贤妻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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