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还记得小时候，冬天很冷，
们总盼着能找个暖和
地方过冬。”
“地理老师说，最暖和地方就是海南，冬天像夏天
样热，夏天热得人受不
。”
“你那时候很怕冷。”
“你还记得？”
管家之前提议安排西餐，想想，换成纯中餐，厨师为切合情人节主题，安排几道情侣菜式，齐康很喜欢吃那道烤鸽子，干脆将盘子里剩下那个鸽子也夹给他，对他说：“多吃点。”
齐康看看桌面菜色，面色有些踌躇，猜他也想给夹夹菜，但因为不解喜好，因此不敢轻易行事。
他本可以不必这
小心翼翼。
想说：“不管你夹什，都很喜欢吃。”
但又克制住，毕竟并不能做到这点。
“爱吃蛋糕？”
“还行。”
切大块蛋糕，又因为技术不够熟练，切得不算规整，将蛋糕递给他，他眼睛亮晶晶，看起来是真很高兴，但他没有接，反倒是说：“第块应该给你。”
“你吃吧，最近在控糖，只能吃小块。”
齐康相信这个理由，双手接过蛋糕，低头开始吃。
齐康果然笑着说：“情人节快乐，许皓然。”
有些不太满意，对他说：“换个称呼。”
“直接叫你‘皓然’？”
“再换个。”
“……换什？”
“嗯。”
“你记忆力直都这好。”
“有关于你事情，
挑剔到自己都有些嫌弃自己，如果让从这桌子上挑样比较偏爱食物，回答应该是——没有。
齐康踌躇会儿，伸手勾到酒瓶，帮添点酒，说：“今天饭都很好吃，你多吃点。”
“你也是。”
说完这句话，们又沉默会儿，着实没有什可聊话题。
目光越过他，看向虚拟出来沙滩海浪画面，随口说道：“等过段时间休假，们可以去海南度个假。”
盯着他看小会儿，又问他：“以前买过红丝绒蛋糕？”
们读书时候，即使是碰到生日，也只能勉强买个小号奶油蛋糕，红丝绒蛋糕因为太过昂贵，来买不起，二来学校附近蛋糕店也不会做。
“买过。”他脸上笑容收敛些，似乎是想起什，因此不太高兴。
很想追问二，但今天是个值得高兴日子，反正来日方长，回头再问也不迟。
吃过蛋糕，就可以正式用晚饭。
“叫老公。”
“……”
齐康手指搭在桌沿上，指甲抓几下桌面，眼神有些闪躲，但过会儿，还是认命似，轻轻地喊：“老公。”
“以后都这叫。”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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