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制住分享欲,齐康看会儿玫瑰花灯,终于回到身边,他问个出乎意料问题:“许皓然,你饿不饿?”
“……”这个问题过于接地气,以至于愣神几秒钟,甚至给出未经修饰答案,“有点。”
“那去冰箱里翻翻,看有没有东西,给你做个夜宵吧。”
“应该是有,这里定期会有工作人员过来打扫,顺便换些瓜果蔬菜。”
“你经常来这里?”
来这处别墅来得比较突然,别墅里没有工作人员,但因为定期打扫,并不显得脏乱,推开门时候,甚至有股暖气迎面而来——房间除暖气还做地热,并且毫不吝啬地24小时常开。
热得想拖外套,还没动作,齐康就凑过来,帮解外套,他分明也热出点汗,却只顾着,可以说是很关心,也可以说是服务非常到位。
自从和齐康重逢,大脑经常会有两个截然不同声音,个偏理性,总会冷酷地告知最可能最残忍真相,个偏感性,总会替找到无数借口和隐藏甜味,两个声音直在吵,却吵不出个结果。
任由齐康帮脱外套,又很过分地说:“你脱得好慢。”
齐康边将外套整理好,规规矩矩地挂在衣架上,边混不在意地对说:“下次会脱得快点。”
“倒也不是,最近这儿直都空着。”
“那瓜果蔬菜不都……”
齐康只说半话,另半咽下去,但并不妨碍猜出他想说后半截话是:“……不都坏?”
“蔬菜存储两天后,会由负责清理冰箱工作人员自行带回家食用,不会浪费。”
齐康看会儿,没说话,但猜他此刻或许正在无语中
他挂好衣服,才开始脱自己外套,低头盯着他看几秒钟,又反应过来,他脱个外套其实也没什可看,于是,踩掉自己鞋子,穿着袜子踏着地板,向屋里走去。
感应灯随着脚步逐亮起,当坐在客厅柔软沙发上时,从顶部蔓延至地板玫瑰花灯也亮起来。
这款玫瑰花灯是某个情人坚持要装,答应得很痛快,但安装工期着实有些长,等到整体完工后,那任情人也被玩腻,送离这个别墅。
“好漂亮灯。”齐康目光从天花板看到地板,又从地板看到天花板,最后按捺不住,凑近去观赏每个玫瑰花模样,“看起来像真玫瑰花似。”
时之间有些冲动,想漫不经心地向齐康讲讲这串玫瑰花灯背后故事,但又及时地反应过来,倘若这突兀地讲从前情人,未免太过刻意,像是故意在试探齐康,倒显得有些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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