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那多心思,才把你从烂人堆里拔出来,你却说做得不对……”
“丁晓君是个人渣,丁龙是个坏种,你拿他们当宝贝儿,你为他们欺骗、祈求……”
“你让亲者痛,仇者快,你要做圣母,不惜伤害。”
“有时候,觉得你像变个人样,那个真心待、愿意和报考同个大学、和从小起长大齐康,是不是就死在十八岁,死在独自去大学后?”
“不然,想不通,你怎会嫁给丁晓君,怎舍得抱着丁龙不看眼,怎能狠心拒绝告白,怎说出‘你不该’这三个字。”
后退步,仿佛在与他之间划下道无法越过屏障。
“你明明知道,做这些事都是为什,但你要站在道德高点上去指责。”
“并不想指责你。”
“但你认为做法是错误,是需要修正。”
齐康没有说话,他似乎是默认。
齐康低下头,过小会儿,他说:“许皓然,你不该这做。”
“不该怎做?”
“你不该用金钱引诱丁晓君和丁龙,你不该毁两个人人生,也不该在现在袖手旁观,眼睁睁地看着丁龙走进深渊。”
齐康语气平平,却将他想法说得清楚明白。
“你说得不够完整,”用指腹勾勒他脸部轮廓,仿佛们并没有在争吵,只是在调.情,“不该在去年夏天去们秘密基地,不该在看到你那瞬间心疼你,不该将视线落在你身上,不该陪你去抓*,不该威逼利诱丁晓君同你离婚,不该在与你争吵后割舍不下再回到宁县,不该娶你,不该将你带回平城,不该送你读书,不该试图改变你人生。”
每句话都在控诉、都在发疯,而齐康直在看着,没有躲避地看着。
他没有说话,脸上却布满泪痕,仿佛他也会感同身受、也会
“为什每次,被抛下、被放弃、需要退让,都是呢?”这句话,想说出口很久、很久,“齐康,多想让你偏爱,哪怕次都好。”
“许皓然……”
“怎不叫老公?”打断他话,似乎单纯只是表达疑问,“不是说爱?再说次,好不好?”
齐康向前走步,似乎是想抱抱,但又后退步,躲开他。
“直、直都想帮你……”
以为,能平静地说完这段话。
以为,能直维持着高高在上、波澜不惊表象。
以为,可以从容地逼迫他、伤害他。
但话语说到最后,声音却变得哽咽。
齐康抬起头,愕然地看向。他抬起手,试图抚摸脸颊,这次躲避人,不再是他,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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