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年为他伤心难过,喝醉酒,他扒开门偷看,其实发现,但假装没发现。”
“哦。”
“
“结婚时候,就是定下来。”
“你那时候还抱着能过过、过不下去就离心思,现在却不样。”
“是不样。”
金玉是个聪明人,他也很解,对他能猜出来心思,并不感到意外。
他喝半杯茶,又说:“你这次戴新戒指,他送?”
寒假结束,刚刚开学,齐康就得学年奖学金。
他用这份奖学金给买个钱包,中规中矩,便将自个钱包递给他,叫他把东西替换进去。
齐康把东西全都塞进新钱包里,又夹带私货放张照片——是们冬天去阿尔卑斯山滑雪时拍合照,看到,再看他时发现他在笑,便默许他动作。
出门聚餐,付账时候,让金玉看到这张照片,他原本是笑着,忽地止住笑容,面无表情地看着。
他这些年倒也没什变化,艳光四射,像个妖精似,身边人换又换,没个定性。
齐康把戒指戴到手上,用指腹转圈,问他:“你呢?”
他抿下嘴唇,说:“钱只够买个,再说,你是送过戒指。”
“哦”声,用指尖抬起齐康脸,对他说:“以后记得戴戒指。”
他轻轻地说声“好”。
“也会直戴着你送戒指。”
“是太太送,用他自己打比赛奖金。”
“你太太,”他咀嚼着这句话,像是被抽干精气神似,变得颓唐起来,“以前是见过他。”
“哦。”不置可否。
“在你带他来聚会之前。”
“哦。”
他看,也有些疑惑地看着他,过会儿,听他说:“借步聊上几句?”
“聊什?”其实有所预感,因而并不太想聊上这遭——有些事,如果说得太清楚话,反而不太好。
然而有些事,总归是避无可避。
早春天气有些寒冷,和金玉并没有出门去聊天,而是找个空闲包房,服务人员倒两杯茶,拿果盘过来就退去。
金玉低头看会儿茶汤,突兀地说:“定下来?”
“好。”
“求婚成功,然后呢?”
鼓励地看向齐康,齐康也看向,过会儿,他低下头,亲吻戴着戒指手指。
们又开始做起很多不可描述事,齐康很喜欢那根戴着戒指手指,就用它做很多不可描述但是很坏事。
他眼角渗出些许眼泪,被轻轻地吻过去,们耳鬓厮磨,他遍又遍地说“爱”,便被他磨得内心柔软,回上句“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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